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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白尧尧不是鸭,可是他和他的好友不清不楚,他似乎不该一次次的对他的身体有反应。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尧尧弯腰将那条浴巾捡起来,挡住了谢泽的身体,越是想做好越是做不好,指尖时不时的划在谢泽的身体上。

    直到谢泽出手,那条浴巾才正正经经裹在他的腰间。

    白尧尧累到虚脱,明明他对谢泽的身体没有非分之想,可为什么触碰到他的时候会惊慌失措会脸红心跳。

    白尧尧把这些都归咎于那天晚上谢泽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才会这样。

    谢泽和白尧尧是一样的心里,除了第一晚觉得他的声音好听身体软之外,其余的偶遇对他没有任何好感更不会有其他想法。

    可身体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当白尧尧的指尖触碰到他,就像是那晚挠着他一样,身体不止热那么简单了,某一处正在发生快速的变化,如果白尧尧继续和他的浴巾做斗争……

    紧急之下他制止了白尧尧和浴巾作斗争。

    四目相对,白尧尧红着的脸紧张无措,想说对不起可又觉得此时的一句对不起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只能紧咬着唇不敢呼出半分的气息,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等着老师训斥。

    谢泽盯着那颗萌萌的脑袋,清冷的戾气散尽,脑子里面忽然冒出来一个可怕的想法,将那颗脑袋掰过来,欺负一下那张咬着的唇……

    没等他的计划实施,一声惊呼从谢泽的手机里面传来,“靠,小谢谢你房间里面有人!”

    白尧尧吓的一个激灵,差点把唇给咬破,疼的嘶的一声。

    谢泽坏坏的想法一瞬间从脑子里面驱赶,刚才在洗澡的时候接到了季恒的电话,没挂断,出来就遇到了白尧尧。

    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