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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磐,你给我站住,难道姐姐前几天跟你说的话,你一点也听不进去吗?”

    卓青琳喊了聂磐不知道多少遍,聂磐只是装作什么也听不到,一手牵了小龙女的手,迈开大步的向前走向自己的车子,卓青琳情急之下小跑几步,伸手就去拽聂磐的胳膊

    聂磐忽然猛地转过头来,怒视着卓青琳:“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虽然从来不对女人动手,可是你非要死缠着我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啊,我到是想看看你有动英雄?你动手打啊?”卓青琳柳眉倒竖,寸步不让的与聂磐对视。

    “你们卓家的人真是蛮不讲理,我惹不起你们,躲着你们总可以了吧?难道我离开都不可以吗?你还想怎么样?就算你是警察你也不能逼人太甚了吧?”聂磐放开了小龙女的手,红着眼睛道,犹如看到了红布的斗牛。

    卓青琳吐了口气,轻轻的用手捋了下秀发:“我没别的什么意思,只是让你回去给你妈妈道歉去,你知道你这样对她她会多伤心?我曾见过你妈偷偷的落泪作为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你这样对她何异于在她的心口扎了一刀”

    听了卓青琳的话,聂磐的心一阵疼痛,寒风吹来更觉得刺骨:“可是我的心头又何止被扎了一刀”

    “你给我让到一边去,如果再缠着我,别怪我动手了!”聂磐语气一变,用力的推了一下拉着自己胳膊的卓青琳一下。

    就在这时,聂磐忽然发现身后有一道深邃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不知道何时自己身后站了一个男人,只见这是一个岁数在三十岁上下的男子,身材瘦削,浓眉虎目,目光深邃,身高大约一米七五的样子,穿着一件黑色休闲风衣,酷劲十足,双手插在裤兜里正用一双逼人的目光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想找揍是吗?没事玩儿蛋去”

    聂磐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对着这个男人就是一通大骂,聂磐可以感觉的出来这个男人与卓青琳是一道的,聂磐觉得此人有可能是卓青琳的女朋友。

    听着聂磐歇斯底的怒吼,风衣男子轻蔑的朝聂磐一笑,伸手点上了一颗烟,吐了几个烟圈,向着聂磐伸出了一只手拇指朝下做了个鄙视的动作。

    这本来是聂磐的招牌动作,此刻居然背着人拿来鄙视自己,聂磐此刻决定将心中所有的压抑都发泄在此人的身上,大吼一声:“我草你妹!”,飞起一脚直接踹向黑衣男子的胸部。

    聂磐本来就是经常打架的暴徒,这几天又跟随小龙女练习了一段时间的古墓派拳法,这一脚夹杂着他的怒气向前踹出,迅疾之势,势若雷霆,若是普通人被他这一脚踹中,只怕就会当即倒地不起。

    谁知道聂磐出脚快,风衣男子出手更快,聂磐还没有看清对方怎么动作,忽然被他伸手一下子就抓住了自己的脚腕,只觉得男子双手用力向上一抬,聂磐的另一只脚就迅速失去了重心

    “倒!”

    风衣男子呼喝一声,一只手向上猛地掀起聂磐的右腿,一只脚迅速的一个扫堂腿勾向聂磐的支撑在地的右腿。

    聂磐在这一刻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感觉这风衣男子的身手要远远的胜过在火车上与自己交过手的刁大鹏,甚至凭感觉要比那个穿中山服的武术冠军方平也强了不少

    聂磐这半个月来几乎每天都会练习上两个小时的古墓派拳法,自我感觉在搏斗方面短时间内有了很大的进步,自信要是再与“飞天大鹏”这个花和尚交手的话,一定能赢,没想到此刻居然会被这体型并不高大的风衣男子一招之间就要放倒在地

    聂磐仰面朝天向地下摔去,在这一瞬间,聂磐内心刚刚因为练习古墓派武功建立起来的自信,迅速的土崩瓦解

    “强中自有强中手,老子的功夫看来不算个毛啊!”这一刻聂磐的内心甚至有些悲哀

    “胜龙哥,助手!”

    卓青琳看见风衣男子出手一招就把聂磐放翻在地,唯恐他弄伤了聂磐,失声惊呼。

    卓青琳是知道这个风衣男子的能量的,此人是卓知远最信任的人,姓战名胜龙,祖籍东北,十八岁那年在宁夏参军,由于身体素质出色,在部队上很快获得提拔,在卓知远对部队的一次巡视之中相中了这个小伙子,之后就把战胜龙调到了自己的身边担任警卫员,并刻意加以栽培,直到卓知远退役后,战胜龙一直担任卓知远的保镖到现在。

    身体素质一流,反应敏捷的战胜龙在六七年的部队生涯里练就了一身过硬的功夫,在整个银川军分区五万人的部队之中,只要有战胜龙参加的枪法大赛,冠军必然不会旁落。战胜龙除了枪法了得之外,此人还熟悉各种枪支的结构,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拆装枪支,各式手枪、步枪、冲锋枪他都能熟练的使用,甚至还能拆除爆炸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