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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夕颜捏了捏鼻子这才作罢。聂磐连眼皮也没有翻,吐出一圈烟圈作为回答。

    卓青琳反过手指头,用右手食指与中指中间的关节敲着聂磐面前的桌子道:“还有,你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我是你姐姐知道不?不要把我与你的这些红颜知己相提并论好不好?谁是你锅里的?记住我是你姐姐,你那样说话时大逆不道!”

    聂磐咳嗽了一声:“知道了,铁捕头不是锅里的,你是盆了的成不?行了,别闲扯了,言归正传,我先说说我的看法,我认为这很可能就是一桩谋杀案,不然这罗主任早不出车祸,晚不出车祸,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车祸?”

    就在这个时候服务员端着两壶茶进了包间,给三个人斟满茶杯,笑着道:“三位请慢用。”,然后转身退出了包间。

    卓青琳没有急于回答聂磐的提问,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果然香气扑鼻,甘鲜醇和,进入腹中,很是让人神清气爽,果然是提神的佳品,向宋夕颜竖起大拇指道:“宋记者还真是会选地方,这个地方的茶水真是甘甜,不过我估计这个地方的消费水平不低吧?看来你们做记者的收入还真是不菲呀!”

    宋夕颜爽朗的一笑:“呵呵青琳姐见笑了,不瞒您说,这茶馆的会员卡是我采访有些企业的时候,他们的老板为了让我给他们做做宣传,免费送的,不然这一壶龙井就两百多块钱,凭我一个小记者怎么能喝的起哪。”

    “我说两位美女是为了来品茶的,还是来讨论案情的,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听到了没有?”

    聂磐不耐烦的抱怨几句,端起自己的“太平猴魁”喝了几口,不屑的道:“这么苦有什么好喝的?别说二百,就是两块钱我也不喝,还猴魁,我看猴粪差不多!”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行了,言归正传。”

    卓青琳呷了一口茶,慢慢的分析道:“其实聂磐说的这种可能也不是不存在,这种案子有两个可能性,第一就是这的的确确是一桩普通的车祸案,碰巧了在我们要找这位罗主任的时候他发生了车祸,要是这样我们自能自认倒霉。第二种可能性就是这确实是一宗蓄意策划的谋杀,而且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我们从这位罗主任嘴里的道有关聂伯父尸检的消息,而且如果这个推断成立,那么就是说聂伯父的确百分百是被人谋杀的,而这个为聂伯父做尸检的罗主任一定知道些不可告人的内情,那样这个案子就复杂了”

    聂磐眉头紧锁道:“对,你的分析我认为完全可能,如果我们的第二种猜测属实的话,那么我父亲一定是被人谋杀的,可是这谋杀爸的人怎么知道我们要在今天找这位罗主任的?”

    “会不会是走漏了消息,让凶手知道了我们要从这位罗主任嘴里知道些什么,那么他才会策划这一场车祸?”宋夕颜屏住呼吸问道,如此错综复杂的案子让她很是感到刺激而更想探究真相。

    “走漏了消息?我们今天要找罗主任只有我们五个人知道,怎么走漏消息?是谁走漏了消息,是你?是我?是她”聂磐皱着眉头反问道。

    “我们五个人每个人都有嫌疑呗,不过我却知道百分之百的不是我。”宋夕颜拍着丰满而充满弹性的mm保证道。

    聂磐断然否认道:“错!最起码我肯定不是,难道我会通知杀父仇人?拜托宋记者不要这么nc好不好?”

    “嘻嘻对,我说错了,嫌疑人应该不包括你。”宋夕颜也觉得自己判断太草率,憨笑一声道。

    “而且,我也可以保证龙儿百分之百的不是!”聂磐也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为啥?按照马克思的唯物主义理论,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所有人都应该有嫌疑。”宋夕颜表达不满抗议道。

    聂磐心想:龙儿在这个世上一个人也不认识,当然比我还清白,不过这个原因不便说出来,解释道:“龙儿我百分之百的保证没有嫌疑,至于原因不解释,觉晓老家是宁夏的,来自一个贫困的山村,在东港认识不了几个人,所以她俩的嫌疑都可以排除”

    “那么你的意思,有嫌疑的就是我与宋记者咯?”一直沉默不语的卓青琳这时候插话问道。

    聂磐点点头:“是的,按照马克思唯物主义论证,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你们两个”说着一拍脑袋道:“对了,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