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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的日子,昙萝白天勤学苦练,修为突飞猛进所向披靡。夜晚乐不思蜀,荒.yín无度,没事便效仿凡间的帝王来个翻翻牌子,宣宣美人侍寝什么的。

    当然,这些都是某女的异想天开,事实上是白天被虐待的体无完肤,夜晚被蹂躏的体无完肤。

    直到今晚,昙萝打死不就范,开玩笑,明日便是晟天派入门弟子翘首以盼的日子,也是她苦尽甘来的日子。好不容易坚持了半年,终于盼来这两天的采购日,说什么她都要保存好体力。

    她还打算去到坊市摆摊卖酒挣钱钱,总不能让咱家白娘子嫁的太寒酸是吧。

    此时此刻,昙萝完全没有兴致理会烬美人衣衫半掩,慵懒侧卧的卖弄风骚。为了理想和抱负,她也难得正经了一回。

    昙萝斜睨着床上笑的风情万种,实则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不冷不热地说道:“爷明日还得出去挣钱养家糊口,今晚没那个闲工夫陪你风花雪月,改日再来会你,告辞!”

    “你确定要走?”烬美人轻启水色薄唇,慵懒开口,胸口敞开的衣襟处,春光无限。

    “难道你不想要这个?”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布,衣衫顺势滑落,堪堪遮住的风光瞬间映入眼帘。

    昙萝陡然呼吸一滞,她看到那光滑似酥的肌肤上还遗留着上次落下的痕迹,这齿印,这吻痕,他是故意留着的?

    男子半阖着眼眸,眉目如画,那眼眸中流转的风华,流泻出无尽温柔,脉脉含情。一袭银丝勾画的月白长衫映衬得他圣洁高贵,端倪如画。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睫毛轻眨,抬眸瞥向床边站着的少女。

    昙萝顺着他颠倒众生的面庞渐渐下移,这才发现男子指间夹着一块白色绢布。

    她欲伸手接过,男子倏然趁她俯身的瞬间揽住细软柳腰,一番天旋地转,少女顷刻倒入温热的胸膛。

    昙萝倒在辰方烬怀中,终于抢到那块白色绢布,她将其缓缓展开,一双杏眼逐渐有了光彩,紧接着,那光彩越来越绚丽夺目,简直就像两团火焰在眼中绽放。

    “这是?”昙萝眼放狼光,双手颤抖不停。

    “正是!”辰方烬唇角勾起温柔笑意,如愿以偿地抚上高耸,感受着手心的饱满继续说道,“如今你就是这醉仙楼的东家,满意吗?”

    “满意,实在是太满意了。”昙萝眉开眼笑地说道,“那我明天不就可以去醉仙楼风光一把。”

    昙萝挣脱男子的怀抱,跳下地来,哼哼嗓子煞有气势地吼道:“呦,客官这边请,小的这就给你上酒上菜!”

    辰方烬闻言,笑容僵硬在脸上:“昙萝,你这是模仿跑堂小二?”

    “是哦,再来!”昙萝端起架势,柳眉倒竖,扬起小粉拳怒道,“哪个王八兔崽子的吃饭不给钱,信不信大爷我宰了你这混蛋!”

    “咳咳——”辰方烬憋地满脸通红,故作淡定地嘀咕,“这次又变成看门打手?”

    “难道酒楼里的东家平日里不都是做这些?”

    “你要想学做东家,应该不用做这些下人打杂的事务,有空时只需过去查下账簿,了解下店况即可。”

    “那我得回去好生准备。”昙萝连忙将店契放入怀中,一溜烟地夺门而出。

    “这个小妖精。”辰方烬看着少女仓惶的身影,哑然失笑。

    昙萝匆匆逃出千仞峰,深夜时分才偷偷潜入今歌府,见隔壁的夙染已然睡下,她便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己房内。

    翌日醒来已是天明,昙萝换上昨晚连夜准备好的华贵长衫,将眉毛略微画粗,眼尾拉长上挑,俨然一双顾盼流转的灵动凤眸。她将长发全部高高束起,在再戴上一枚晶莹剔透的玉扳指,腰间插着檀香折扇,好一位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

    昙萝满意地审视自己一番,嗯,有钱有貌的风流多金美男,她就这么往店门口一站,随便抛几下媚眼,还不电的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纷纷掏钱钱。

    话说她昨晚溜到龚紫哥那里,把他那些看得上眼的宝贝疙瘩抢掠一空,咳咳,是借用一会,谈钱多伤感情。

    如今她里里外外都是贴金镶玉的,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就是醉仙楼举世无双的大东家。

    不过,昙萝低头瞅瞅胸前的发面馒头,这不男不女的模样委实怪异。她心念一动,转眼间便变成一马平川,省钱省布的平坦胸膛。

    昙萝蹦哒几下,没有波涛汹涌,没有颤动摇晃,这种呼吸畅快、身轻体盈、低头可见脚、逃命无阻力的感觉实在是太暗爽了!

    她对现在的形象满意至极,如今是修士变商贾,飞剑换算盘。为了风光迎娶诸位神仙美人,怎么也得挣得满盘钵满才是。

    为了配合自身形象,昙萝遛出一只仙鹤,悠哉悠哉地飞上高空,向着坊市流莹湖畔旁的醉仙楼飞掠而去。

    醉仙楼内迎客送往,喧嚣热闹,觥筹交错,侃侃而谈。

    昙萝跳下仙鹤,挑起眉梢,抽出腰间折扇“哗啦”一声展开,大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