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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欲揉着自己柔软的头发,甜美的露出两颗小虎牙,“我记得观众席那女孩抢到手环还激动的差点晕过去。”

    那女孩,别提多疯狂,喊破嗓子,对她爱的深沉与浓烈!

    只是后来她也想明白了。

    那手链陪伴了她整整七年比赛生涯,她决定舍弃运动员这条路的时候,就该同时遗弃它,所以把它托付给粉丝也不错。

    “江欲,你后来为什么不打跆拳道了啊?”

    这个项目,身为运动员的“寿命”应该很长才对。可江欲刚进了霖科大学校队,小有作为,参加过几次跆拳道比赛,拿了几个组别的金牌就“退役了”。

    “因为我不想进国家队。”

    她永远记得比赛完和教练商量退队的那天,教练发飙破口大骂的样子,直到现在四年了,江欲也不敢去探望他。

    教练是真的想把她培养成万众瞩目的世界冠军。

    人各有志。

    跆拳道可以是她的一种运动形式,但早上拉筋,晚上蹬腿跑这种系统化的训练方式不能再是她的日常。

    闲云野鹤不求虚名,做一只佛系树袋熊少女,挂在树上一睡就是一天,这才是她向往的。

    泠泠拍了拍大腿,伸手比个赞,“酷!把你左手边的稿件递给我。”

    江欲扫了一眼自己空无一物的左边,又看了看满是稿件的右边。

    打开盖子,吹了吹漂浮在上面的茶叶,慢悠悠喝了一口。

    “泠泠,你说…哪边?”

    周日,早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