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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云骞看被喝的一干二净的桶,心里虽然过意不去,但委屈占了大半,“江欲,你没事给你们总经理熬什么汤啊?咱俩认识十几年了也没见你专门给我熬过汤。”

    江欲斜眼瞧他,心想:你肾虚我也给你煮!

    公园的长椅上,两个人排排坐,她沮丧的捂着脸,回忆了一下她放的剂量,绝望的开口,“杜云骞,你会后悔的。”

    长时间得等待,让顾黎沉原本阴郁的脸此时更是如同南寒暴雪下的冰川,下车理了理褶皱的衣服,抱着胸烦闷的靠在树上,手中把玩着刚刚小孩玩闹时遗留下的石子,垂眸扫到那抹熟悉的倩影。

    女人短发下有汗珠渗出,毫无细纹的天鹅颈上此时正搭着个粗壮的手臂,纤细的身姿被压得实,急促不安的贴着男人的耳边私语着什么。

    顾黎沉倚在树上,目光凛肃的瞧着江欲正被一只粘人的“八爪鱼”粘着,脚底打颤,举步艰难的靠近。

    他淡漠的样子让江欲感觉自己赤脚裸身走在荆棘花园一般,他的目光如同一刀一刺渗入自己骨内,被刮的体无完肤。

    她半天没开口,气喘吁吁的男人耷拉着头,恼人的下巴直接抵着江欲的短发蹭了两下,好看的丹凤眼微眯了眯。

    杜云骞感觉自己浑身仿佛是上了火刑一般,就差走入云端了,整个人都依仗着女人瘦弱的腰肢。

    突然头上有一重物撞击,紧接着有石子落地的声音,杜云骞虚弱的转着脑袋边找边喊,“谁袭警!?”

    一声更比一声高,江欲对着杜云骞的耳朵喊过去,一句话差点把杜云骞喊到耳鸣,“你别吵吵!”

    顾黎沉不屑的收回视线,再次与江欲相重叠,声音如同冰窖般冷,“怎么回事?”

    实话说出来实在羞愧难当,趁顾黎沉还没领悟过来,直接骗过去,江欲清了清嗓子目不转睛的对着他撒谎,“他...他身体临时出了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