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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清笑着说:“自然是六娘托我来看看你们啊。”

    段文耀脸色惨白,颤声问:“慕容清,你到底想干什么?”

    慕容清在椅子上坐下,对牡丹说:“也许你可以回避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和这个男人聊聊。”

    牡丹疑惑地看了看慕容清,又看了看段文耀,柔声问:“段公子,需要奴家出去吗?”

    慕容清挑眉道:“你最好出去,一会儿这里面会有些血腥,我很怕惊吓到你这样的美人呢。”

    段文耀咬牙切齿地指了指慕容清,然后对着牡丹挥了挥手说:“你先出去吧。”

    牡丹出去,关上了房门,慕容清上前一把揪住段文耀,朝他脸上打了几拳,骂道:“就凭你,弱鸡一个,居然还想招惹我们慕容家的姑娘,你怎么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

    段文耀被打倒在地上,他用袖子擦擦鼻血,恨恨地说:“慕容清,你个小人!你当时说要与我等一起反对傅御宸,结果呢?如今,你俨然已经是傅御宸的走狗。我们怎么可能不恨你?!”

    慕容清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因为恼恨我与摄政王走得近,所以,故意报复,才去招惹我的姐姐,是吗?!”

    段文耀冷笑一声说:“你姐姐不过如此,不过一个羊脂玉镯而已,你姐姐就对我死心塌地了。可惜,我怎么可能娶你的姐姐?不过是逢场作戏,和她玩玩罢了!”

    慕容清气得七窍冒烟,她上前抓住段文耀,胖揍了起来。

    段文耀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完全不是慕容清的对手。慕容清像打沙袋一样,把段文耀揍得毫无招架之力。

    段文耀躺在地上,呵呵笑了两声:“你打我吧,随便打。你姐亲手做的香囊,我逢酒席便炫耀。如今,京中的贵家子弟,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哈哈哈哈,谁还会愿意娶你姐这个破鞋呢?”

    慕容清大喝一声,一脚将段文耀踹到了房间外头。

    牡丹带着倚红楼的老鸨过来,老鸨挥舞着手绢,着急地说:“我的爷,你们这是在闹什么?哎呦嗨,我的门都被撞烂了。二位爷有话好好说呗。”

    牡丹上前抱住段文耀,生气地问慕容清:“慕容大人,您这是做什么?今日,您若是说不出来个缘由,我便要去官府告您了。”

    慕容清看着面容姣好的牡丹,装出深情的样子说:“牡丹,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我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啊!”

    牡丹:“!!!”

    慕容清表演道:“牡丹,我醉心于你已经许久了。可是,我刚刚从镇阳府回来,就听说这个男人把你给包下来了。你想想,我心中如何能不痛?牡丹!”

    慕容清上前就要去抱牡丹,牡丹害羞地低头说:“慕容……慕容大人,奴家原本就是镇阳府人士。听闻您在那边治疗时疫的许多事,奴家对您极是倾慕。不过,您有话好好说就是,何必将段公子打成这样?”

    慕容清上前拉住牡丹的手,深情地说:“我不准,我不准你再提姓段的。你每提他一下,我的心就像在滴血一样。我吃醋,我嫉妒,你摸摸我的胸口,这里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