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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为了保命,慕容清也实在不想上青楼的床,段文耀实在叫得太风骚,她总想笑场。

    慕容清只得站在床边,背对着门口,装出正在宽衣解带的样子。

    门“哐啷”一声被人踹开,傅御宸瞟了一眼,就捂着眼睛骂骂咧咧地退了出去,喊道:“慕容清,你给我滚——出——来!”

    怎么是傅御宸?身为摄政王,难道他没有政事要处理吗?

    每七日解毒的时候也就罢了,平日里,他干嘛老跟着自己?

    慕容清不悦地走了出去,傅御宸一把揪住慕容清的衣裳,拎着她下了楼。

    高大的傅御宸拎着慕容清,居然不费吹灰之力。

    到了街边背人的地方,傅御宸将慕容清扔在地上,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好啊,你居然在青楼里快活,你脏不脏?”

    慕容清装出渣男的样子,嘟嘟囔囔说:“微臣不过是来放松放松,又不是当值的时间……”

    傅御宸皱起眉头,大喊道:“越影,把水囊拿来,让本王洗洗手。我真是感到恶心,方才拎过她,我都嫌自己的手脏了。”

    越影将水囊拿来,倒着水让傅御宸洗手。

    傅御宸侧目看着地上抱着膝盖的慕容清,眼睛里恨不得喷出怒火来:“本王一直在找你,偌大的太平湖,湖水全被本王抽干了。你居然在青楼里逍遥快活?!你气煞本王了!”

    慕容清往墙边靠了靠,委屈地说:“摄政王,您不要这么凶嘛。要是旁人不仔细看,还以为您是在青楼活捉了自家相公的妇人呢。”

    傅御宸被气得反而笑了起来,他上前就要踹慕容清,越影忙拉住他,劝道:“主子,您还是别踹她了,要是踹了她,您这鞋可就要不得了。”

    照傅御宸这性子,那肯定宁可光着脚,也得把碰了慕容清的鞋给烧掉。

    傅御宸气鼓鼓地问:“慕容清,你怎么从水里出来的?为何本王没看见你?你出来后都去了哪里?”

    慕容清扶额,装出头疼的样子说:“微臣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在靠近太和殿的宫墙边躺着。微臣头疼欲裂,见天色晚了,就出宫了。”

    傅御宸冷笑了一声:“你出宫后,就来了倚红楼?”

    慕容清满脸赔笑说:“微臣不是觉得浑身酸疼嘛,就想找个温柔可人的女子松泛松泛。”

    呸呸呸,慕容清自己都在心里鄙视自己,呸,渣男。

    为了干掉傅贼,容易吗?把自己的名声都赔上了。

    傅御宸在心中默念:“眼前这气人的玩意儿是我的解药,眼前这气人的玩意儿是我的解药,不能杀,不能杀……”

    傅御宸默念了二三十遍,才终于平静了一点。

    他指着委屈巴巴的慕容清说:“以后,你不准来青楼,你要是染上了杂七杂八的味儿,本王要你的狗命。”

    “你回家好好洗洗,务必洗干净,把青楼里乌七八糟的味儿都洗掉。”

    “本王的药呢?你配好了吗就你就到处浪?!”虽然药不起主要作用,但有总比没有好。

    慕容清忙点头:“配,我回家就给您配。问题是,有几种名贵的药材,我没银子买,也不好从御药房拿,微臣担心走漏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