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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扇归林跟何行舟还有事未完成,所以白忆篱就先行回去了。

    在入南蛮境内时,接到了南蛮王的邀请去南蛮主城游玩,顺便问白忆篱可不可以帮忙把南蛮王妃入族谱。

    因为先南蛮王和先南蛮王妃已逝,兄长不知云游何处,京都离这山高水远,恐怕来不及。

    加上祭司是可以帮忙写谱的,所以在听到祭司出现在南蛮时顾筠尉立马派人寻找。

    闭目养神的向鹤归面容乖巧,双手搭在小腹上,听见顾筠尉来了,满眼爱意。

    “天冷,别在外面多待。”

    怕身上的寒气传到她身上,在向鹤归前方站定,眉眼柔和,“归归,我写信请祭司大人来给你入谱,他(她)同意了。”

    “筠尉,我真的不在意这些的。”嫁给他这么久都没有提过入谱,可现在怀了孩子的顾筠尉就着急了。

    南蛮,只有入了谱的皇后、贵妃等生下来的孩子才有名分,才能有机会争王位。虽然后宫里只有她一位。

    “归归,我在意。之前城内局势不稳,我怕他们伤及你。现在大换血后,我就想立马让你入谱。”寒气散尽后,顾筠尉快步上前抱住她。爱恋的抚摸着她的脸,“我想要给你安心的日子,归归。”

    最后一声尽化为呢喃。

    茶馆里,白忆篱看着恭敬等着她发话的人,无奈道:“去跟南蛮王说,本司就去拜访。至于游玩,就不必了。”

    一直等白忆篱回话的宫人如释重负,王爷一定让他带几句话回城,好在祭司大人松口了。

    不过,宫人似乎忘了可以顺带他们的。

    等宫人回去后,白忆篱直接捂住头,“能认出我这行头的也没几个人啊!这个顾筠尉。

    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没想到还能跟顾筠尉和向鹤归再见。

    又想到萧艾,白忆篱感受着平静的内心。

    也是,这么久了,那么多事要做,该淡的也淡的差不多了,该忘的也忘的差不多了。

    “大人?”

    一月见白忆篱拿出竹简,有些担忧。

    又要工作了吗?

    如一月所想,本来是想拿竹简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出的漏洞的,结果还真被撞上了。

    “一月,你给我去查查任思故这人去哪了。竟然从竹简里消失了。”白忆篱点着没有内容的地方,严肃的对一月说道。

    随后白忆篱独自去王城见顾筠尉。

    虽然热情地招待着白忆篱,实则顾筠尉心里是想拉着祭司大人飞去宗祠给向鹤归入谱的。

    早已看穿顾筠尉的白忆篱恰好喝完茶,恰好提出去宗祠,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见到向鹤归时白忆篱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发现她一直抚摸着小腹,当下了然。

    怪不得这顾筠尉那么着急呢!原来是有了呀!

    到宗祠后,白忆篱看了眼黑着脸的族长,想到顾筠尉和族里水火不容的消息,只是在填谱和赐福的时候凑前来。

    其他时候一律靠边,她不想惹火上身。

    见双方闹得火热,白忆篱便悄悄告辞了。

    出了宫门,一只雪白的鸽子停到白忆篱肩上,取下信件送走鸽子。

    ‘大人,任思故昨日出门后便不知所踪,最后出现的地方是郊外的乱葬岗。一月去郊外查看,大人有事定要吹哨。’

    好端端的的大活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

    看着竹简里有关顾皓霖的信息,白忆篱动身去他所在的城——归城。

    雇了辆马车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的白忆篱猛然睁开眼睛,对着外边的老车把式道:“劳烦停下。”

    马车应声而停,看着白忆篱从车上走下来,老车把式有些紧张。

    看这姑娘的模样定娇贵,不知道是不是被颠簸到了。

    原本想着出来干个活,好给床上那患疾的婆子买些好药的,现在可好,把自己本钱都要贴过去。

    看着不安的老车把式,白忆篱出声解释,“大伯莫慌,我突然想到还有要是要做,就先再次下车了。这一路麻烦了。”

    给了几片金叶子给他,在老伯激动的说不出话时大步离开。

    听着耳边越发急促的脚步声,白忆篱咬牙拿出浮生,握住手柄往尘尾处拉,像可伸缩的弹簧一样缩成三分之一长。

    原本毫无危险的法器拂尘霎时变为轻薄锋利的短剑。

    拿出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刚吹一半就被石子打到手,吃痛松开哨子,隐藏在暗处的五个黑袍人立马上前抢走哨子。

    看着熟悉的装扮,白忆篱认出了是龙王庙前出现的黑袍人。

    想到蝴蝶骨上的黑点,白忆篱警惕的注视着前后包围她的黑袍人。

    “你们是谁?为何两次袭击本司。”没指望他们回答,宽大袖子里的手拨开软骨散的盖子,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