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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殿下!您可让奴才好找啊!”四殿下宫内的随从紧忙上前堵住夜渡默的路。

    贵妃娘娘知道四殿下私自出宫,可是发了好大一通火。

    “哼!找什么找,本皇子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不成。”都怪这些人,把天仙姐姐给吓跑了。

    在回宫的路上,夜渡默有事没事的就给那些宫人找事做。底下的人都叫苦连天,不知道他们那里惹到了四皇子。

    而那个被四皇子心心念念惦记的天仙姐姐,此刻正挂在树上,满脸愁容。

    当时听到有一群人靠近的白忆篱觉得坐在树上不妥,就想爬下来。谁料没踩稳滑倒被挂在树枝上了。

    因为花丛的密集,夜渡默才没有看到被挂在树上的天仙姐姐。

    等到被喊进宫回来的一月发现挂在树上快要变成风干肉的白忆篱,她才从树上被解救下来。

    此刻,冻的鼻涕眼泪到处飞的白忆篱,完全跟夜渡默嘴边的天仙姐姐对不上号。

    “大人,姜汤送来了。”一月扶着白忆篱来到桌边坐下,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喝着姜汤。

    “啊——!舒坦。”

    喝完一碗姜汤身子暖和的白忆篱躲在被窝里看着一月。

    “龟苓膏还没回来?”

    “祭司一会就到府上了。”顿了顿,想到今日所闻,“大人明日或许要随祭司去皇宫开运!”

    “嗯?!我也去!”满脸惊讶。

    开运本就是为人、为地、为国祈福,并且与神明通灵请求神明赐福的一项法事。

    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开运的。

    只有祭司考察合格的人才可以开运,因为开运一次带来的好运足足可以维持一年,且开运一次就要与神明通灵一次麻烦得很。

    如果白忆篱也去的话,就是两个祭司一齐开运了。来赐福的神明神位只会更高,赐来的福气只会更多。

    两个祭司开运,传出去也会让其他国家轰动的。

    不知道龟苓膏怎么想的!

    等到龟苓膏回来后,白忆篱拉着她谈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守在门口的一月就看到白忆篱冒着憋屈的火气拉门离去。

    “大人!”

    想要追上去的一月被捏着眉心的扇归林喊住,“先去把厨房煲好的药给她端去吧!”

    想到什么又交代,“跟她说一下,国师今晚不好打扰,明天去给她看。”

    “知道了,祭司。”

    从厨房端着要来到白忆篱屋内,看着趴在床榻上背对着她的白忆篱,一月轻声喊道:“大人,祭司让我端来了药。趁热喝了吧。”

    床上的人无动于衷,一月走上前没几步,终于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极速上前扶起瞳孔涣散的白忆篱。

    伸手接住她嘴里涌出的黑血,扯着嗓子喊下人去请扇归林。

    “大人!大人!您听的到我说话吗?”一月红着眼,声音带上了哭腔。

    只是说不出话的白忆篱睁着眼,像个死不瞑目的人一般。

    老是这么玩出血晕倒,当事人快要被烦死了。

    扇归林赶来后让一月掀开她的后背,在看到蝴蝶骨的黑点扩散到指甲盖那么大时,有些心慌。

    连忙跑到在书房工作的国师那把人拖过来。

    “行舟,快!快些!我的乖徒儿要撑不住了。”扇归林看着挚友紧赶慢赶还是追不上他,直接把人揽腰抱起赶到房内。

    趴在床上的人,看着扇归林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着急的抱着一位如玉似的男子来时,有些承受不住连连吐血。

    不行!画面太辣眼睛,小心脏承受不住。

    把何行舟放下,扇归林看着吐血的白忆篱摇着头似乎要承受不住晕了去。

    白忆篱感慨着戏精,到底是谁不行了!!!

    已经知晓白忆篱伤情的何行舟到了句“冒犯了”,就开始拿着特制的工具给白忆篱逼毒。

    一刻钟后,接过随从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汗。何行舟提笔写了两页纸,“归林,这里是两种药。一份内服,一份用来药浴。你且先跟我去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