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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活了一天后,一行人早早入睡。

    白忆篱本来第二天是打算种草药的,却早起喝水时听见扇归林和季暮商在咳嗽。

    咳的那叫一个要命啊!

    你说好端端的,这两人半夜竟然起来吹风对月饮酒?!

    无奈的白忆篱只好取消了种草药的计划,下山寻个牛车去镇上买药去了,留纪南吕照顾那二人。

    “姑娘,这便是镇里了。您在这往前直走,就能看到一家写着如止居的药铺了。”赶牛车的大叔看着白忆篱跳下来,连忙说慢点。

    付了些铜钱,谢过大叔的白忆篱摁住头上的斗笠,白纱里的小脸皱在一起。

    这风……刮的有些大啊!

    走了一小段路的白忆篱,正当疑惑大叔说的如止居在那,就被一道压抑的骂声所吸引。

    寻声而去,视线停在了一家药铺钱。

    巧了,这就药铺便是如止居了!

    刚踏入药铺,就看见一位身穿锦服,样貌中等的高瘦男子对站在柜台边,笑的温和的男子骂道:“废物!你还笑?!

    昨日一个看诊的都没有,除了卖出去了一些药材,就那么点入账的。

    你还笑得出来?!”

    那敲打桌子吼的正欢的正是王杷。

    他今日送公残废来药铺,听掌柜报的账,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就是图他如止居这药铺的,结果这残废倒好,都没拉到一个客人。

    公子抬手,似是想轻拍安抚生气的王杷,“小杷,别恼了,没人来看病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如果天天没人来,可不是要喝西北风?”看着公子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王杷终是气急走人了。

    “让开!”转身出铺的王杷一把撞开站在药铺门口的白忆篱,嘴里骂骂咧咧的。

    “……”你就是这么对待顾客的?

    摇摇头,白忆篱走入店铺。

    把公子扶好坐在看诊台边,掌柜见了白忆篱,立马招呼,“姑娘来买药还是看病?”

    “买药,拿几副治疗风寒的药。”

    看着歪头听他们讲话的公子,白忆篱顿了顿,又道:“劳烦掌柜先帮我抓着药,我去那位大夫哪看看。”

    “哦,那好,姑娘您先去看着,我这就给您抓药去。”说完,便拿着称药的开始搞股起来。

    “姑娘,看诊的话请坐,劳烦伸出手来。”公子指着地板,笑意满满的对着白忆篱道。

    忍住笑意,白忆篱自己找好位置坐下,把手伸到公子前,看着他在她手边摸索着找帕子,佯装惊怒道:“大夫,你这是在做什么?”

    公子闻言,脸上僵了僵,面带歉意,“唐突姑娘了。在下患眼疾,有些不方便之处,还请见谅!”

    “噗嗤——啧啧啧,你还真是个呆子啊!”白忆篱笑道。

    单纯又单蠢!

    公子听见白忆篱的笑声,似在回想,突然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不知是药山与大兄弟救在下的姑娘?”

    “正是在下!”白忆篱挑眉,“大夫,你还给不给我看病了?”

    公子连忙称看,随即在白忆篱的帮助下把脉,又询问了些她身体状况。

    “姑娘身体不算好,最近可有劳累过度?”公子皱眉,心道这姑娘身子真不算好,像是经受过许多重伤还未痊愈累计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