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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根本不是那种舍己救人的人,如果你要那么想,不好意思,让你惭愧了;要不你替我压这下面,再告诉我你的想法。

    从小到大我就活的就像一条夹着尾巴的狗,成天为了一口吃食而奋斗。别跟小爷提神码高大上,小爷早戒了。

    拖人出去时我根本就没想让烟囱压着烙煎饼,我身上全是骨头,烤出来也不好吃。

    其实我是怀着私心的,一直就想验证下地狱来的娘炮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那天自己剁爪实在是下不了手,救人出去也没想,压在下面动不了我才想着这事。

    反正已经这样了,总比被人追杀的好;闹的好了还能成为烈士,也算潇洒一回;万一挂了什么没捞着,只能说我点太背,人要倒霉放个屁都砸脚后跟,我认了。

    万一活着出去,说不定就成网红。人一红什么都有了,爷爷不用去捡破烂,我爸也不用来搬砖,说不定还有美女以身相许,嘿嘿…;…;

    “噗…;…;”有人在我耳朵边忍不住地发笑。

    “我草你大爷,阿琴,娘炮!速度出来,快救我出去!”我简直怒不可遏,我没挂不代表我是耐火材料啊,这贴着滚烫的烟囱多难受。

    “哈哈哈…;…;”这二货简直要乐疯了。

    我就知道她不笑够了绝不现身,等着,反正一时半会也出不去。

    “哎呀,爱服了油。都快成乳猪了还这么嘴贫,想了一圈子也没想到我吗?”

    额,我一时有点摸不清状况,搞的不好她是刚刚苏醒,我要跟她说我骂她十八代祖宗,她会不会直接把我塞烟囱里做烧烤?

    不行,风险指数太高,还是软着陆的比较好。

    想想又不甘心,咬咬后槽牙:“是,想你来着,你个大忽悠!”

    “切,忽悠你有啥好处?说来听听,有红包还是有奖金。”

    我难受着呢,她倒好,跟我闲唠嗑,嚷嚷道:“你不是说我挂了你也没法活了吗?快点救我出去!”

    “嗯,是这么个理儿,不过呢,我现在心情正好,反正你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我翻看下监控记录哈。”

    握那个草的,她还在我脑壳里装了监控?你妹,这是侵犯**权!

    她二十四小时给我记上帐,我骂她的话她肯定一看就恼,别看她貌似好脾气,其实就一炮仗,一点就着。

    唉,到底人鬼殊途,跟个鬼我哪讲理去?

    “嘿嘿,”

    我一听这味儿就知道要坏菜,正常的鬼不会这么笑,这是憋着劲准备使坏的节奏。忙说:“阿琴,琴姐,别看记录了,咱们聊聊天气。”

    “聊你妹!”阿琴果然勃然大怒,“骂我的话果然不少,三百多句呢。你说我要让这三百多块火热的窑砖放你身上,你会是什么感觉?”

    “啊?琴姐,我现在已经成烙饼了,再烤就糊了,不好吃,放小的一马。”

    阿琴思索了下:“也行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我忙说:“好说好说,一百个条件都行,快救我出去。”都要哭了,就差没下跪。

    “唔,条件嘛还没想好,想好再告诉你。”

    这意思是不打算救我了?

    阿琴翻翻白眼,撩撩头发:“果然滋味不好受,太难闻了,哎哟,真臭!噢哇。”

    你妹啊,你大爷!

    我简直要疯了,狂骂不止,一激动竟然坐了起来。

    看着雪白的墙壁和床单,有点懵逼:“我死了?”

    外面人听见报警器响赶紧跑进来:“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是个大眼护士。

    我问她:“护士姐姐,我怎么到这儿了?”

    这妞听我叫她姐姐,有点不高兴:“你啊,已经昏迷三个月了,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昂?我昏迷一个月?怎么感觉就十多分钟啊。

    “我是不是给烤成烙饼了?能不能拿个镜子来给我看看?”

    “噗,”小妞笑起来,“你还真逗呢,没见过伤的这么重还能这么乐观的。”

    这妞绝壁一美女,别看戴着口罩,那眼睛清亮亮的,一笑眯成一张缝,也是一头乌黑的长发,胸前鼓起来一大块,目测绝不比阿琴的小。

    怎么看怎么跟阿琴有点像,这心思一活泛就收不住脚,就想逗逗她。

    “那我怎么称呼你?觉得叫你姐姐叫老了。”

    这妞瞥了我一眼,没答理我,又是检查水,又是检查仪器,忙的不可开交。

    “一会儿我们院长要来查房,你老实躺在床上别乱动。”呵,还真有点阿琴的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