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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去张家的路上,黄雅音构想着叶潇以后生活的惨状,就已经美的笑出了声。黄雅音从小生活在位高权重的黄家,在他看来,对付叶潇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本就如人饮水,轻松简单,加上财大气粗的张家,真是杀鸡焉用牛刀。

    能让我们联手对付,算是叶潇你小子的荣幸了,黄雅音摇着头,感慨的咂了咂嘴。

    张家的大门终于出现在黄雅音的眼前,他甚至兴奋地坐不住,车子还没停稳就打开车门一跃而下。等他激动地冲进张家客厅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傻眼。

    从商多年,在商界有很高地位的张家修建的那叫一个富丽堂皇,目光所到之处皆有金色点缀,不仅有纯手工打造的真皮沙发,单是在角落作装饰使用的古董花瓶就价值连城。

    而其中最珍贵的,却是张铭城从外国人手里拍回来的一套瓦塞思骨瓷茶具,玲珑珍巧,将奢华与优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这套茶具真可谓是张太子爷的心尖肉,平时也不用来喝茶,就只是摆起来展示,只有当贵客上门才会拿出来共赏茗香。

    此时,这套张太子爷的心尖肉,碎裂成一块一块,躺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也不知道摔它的人到底发了多大的火气,佣人们站在一边,甚至不敢上前清扫。

    堂堂张家太子爷,没给叶潇这个窝囊废立了下马威不说,反而被叶潇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那么大的难堪。

    张铭城觉得自己出了大丑,越想越气,终究是没忍住,又把手边的爱车钥匙扔了出去,碎了一个花瓶。花瓶的声音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抬眼看了看,这才发现在玄关站着的黄雅音。

    黄雅音其实已经在那站了有一会了,此时见正在气头上的张铭城看向自己,也不敢触张铭城的霉头,连忙走过来干笑着说:“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咱们张公子,告诉兄弟,兄弟去帮你出出这口恶气。”

    虽然都是人渣,但是出身本家,养尊处优的张铭城是很瞧不上惯于溜须拍马,出身旁系的黄雅音的,因此他并不想给黄雅音好脸色,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虽只是旁系,黄雅音也还是姓黄,不能做的太过分。

    张铭城没接黄雅音的话茬,他皱着眉,不耐烦地问:“你来找我是有要紧事吗?”就差把没什么事就滚,别来烦我说出口了。

    黄雅音笑容一僵,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很不好受,张家在商界再怎么呼风唤雨,在清河市也还是与他们黄家平起平坐的,但眼下首要的是解决叶潇,不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候。

    他咬咬牙,好像没感觉到张铭城对自己的鄙夷一样,接着说:“早就听说张少爷对韩子嫣小姐一片痴心却求而不得。不知你可知道韩子嫣对您的追求视而不见,是因为被一个小人纠缠上了呢?”

    张铭城当然知道,叶潇变成植物人躺了这么些年还是拜自己所赐。

    他觉得黄雅音可笑,还当黄雅音有什么紧急的事呢,这么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到头来就说出个让人倒胃口的叶潇。

    他懒懒地看着黄雅音:“知道,叶潇嘛。”,说完这几个字又不接话了。

    黄雅音只好再一次对张铭城的冷漠视而不见:“实不相瞒,叶潇这个人,与小弟我也有几分纠葛,现在他又不知死活的挡了张公子的路。张公子可愿意与小弟联手,除掉这只臭虫,让他再也不能碍你我的眼?”黄雅音眼中闪过一丝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