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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醉翁居一片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小姐,你准备好了吗,楼下来了好多人,比去年您登台时还多呢。”“好了,告诉月姨,月啼的节目放在压轴。”凤轻舞好笑的看着一脸兴奋的影,到底还是个小丫头。“可是小姐,那么多人都是来看月啼的,放在最后,万一有人闹事怎么办。”“要是有人敢闹事就打出去,我醉翁居也是他们能闹事的地方吗。”凤轻舞露出嘲讽的笑容。“知道了小姐,我这就去。” 说着就朝门外跑去。 二楼雅间“主子,上面的那些杂碎要不要属下去处理了。”“不用,本王本就是留恋花丛的风流王爷,他们要知道的不就是这样吗,处理了谁给咱们传本王不务正业的消息呢。”夜擎南慵懒的坐在桌边,饶有兴味的望着楼下喧嚣的大厅“本王也好不容易来一次熙月,正好见识见识熙月的第一花魁,本王若是错过了,那可是一大遗憾,”“是,主子,属下明白了。”暗一恭敬的回道。 大厅里的人都兴趣缺缺的看着台上姑娘们的表演,他们是来看月啼的,“喂,月啼姑娘今晚到底上不上台”“就是呀,老子花了那么多钱是来看月啼姑娘的,不是来这看这些庸脂俗粉的。”“就是就是,快点让月啼姑娘上台”大厅里开始乱了起来,不知谁带头喊的月啼,顿时整个醉翁居都是“月啼、月啼”的呼声。“大家稍安勿躁,月啼姑娘马上就上来了,各位还信不过我月妈妈吗?”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款款走到了高台之上,她就是醉翁居的老鸨,月无暇,同时也是魅影阁风月堂的堂主。“月妈妈,我们自然是信得过的。”“那月妈妈就快点让月啼姑娘上台吧,大家可都是想了月啼姑娘一年了”“快点让月啼姑娘上台”台下又是一阵乱糟糟。月姨眼底闪过冷意,却依旧娇笑着开口“各位,不要想着在我醉翁居闹事,若是惹怒了奴家,奴家可不保证各位能不能安然无恙的走出醉翁居的大门么,咯咯咯。”整个醉翁居霎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一两个不知死活的仍然在叫嚣着“不就是一群**吗,装什么贞洁烈妇”醉翁居里的人都自觉的离那个不知死活的人一丈远,谁不知道去年有个官二代在醉翁居闹事,想要月啼姑娘陪夜,还出言不逊,被醉翁居打了出去,本以为就这样完事了,没想到第二天传那个官二代的命根子被狗咬掉了,还被不知道什么打成了残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和醉翁居脱不了干系,本以为醉翁居这下算是完了,没想到醉翁居照样屹立在京城,生意比以前更加红火,那个官二代的父亲想要为儿报仇,却不曾想仇没有报得了,反而一家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在了京城,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触醉翁居的霉头。那个叫嚣的人看着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还一脸茫然,不等他明白过来,就被一群龟奴模样的人一顿痛打。都知道醉翁居里的姑娘接客都是自愿的,没人能强迫得了,还大言不惭的辱骂醉翁居,运气好的话明天只是他一个会消失在这个世上。二楼“有趣,实在是有趣,这醉翁居看起来也是不简单呐,今晚可真是没白来,你说是不是啊晨。”眼见百里晨瞟都没瞟他一眼,花墨无趣的撇了撇嘴,又问百里澈“小澈澈,你好不好奇这个醉翁居,还有那个月啼姑娘啊”“好奇呀,月啼被人传的神乎其神,小爷倒要看看是不是个美人,反正小爷现在是不相信什么传言了。”百里澈也是一脸的兴致盎然。“呵呵,这个传言我倒是信的,小澈澈还在介意白天见过的那个和传言完全不一样的晨的小王妃吗?这样就不相信传言了啊?”花墨一脸揶揄的打趣百里澈。“她已经和本王没有关系了”百里晨皱着眉开口。“呵呵,知道了,哪有像你这样来烟花之地还冷着一张脸得啊,”花墨好笑的看着冷冷的百里晨。“习惯了。”百里晨依旧冰冷的口吻。花墨和百里澈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无奈,也不再要求那个家伙笑一下,也是,要是哪天百里晨笑着和他们说话,那才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