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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的,怎么像一块儿木头在那里站着。”曾凯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我循着曾凯的骂声望过去,只见曾凯争怒气冲冲地用食指指着我,按照他的力道似乎有把我脑袋戳破的意思。

    曾凯见我对他的歇斯底里没有一丝反应,觉得自己被蔑视一样,扔掉手中的道具,迈着怒步直冲冲地向我走来,气愤的力量通过他的鞋传递给了舞台的地板,发出“咵咵”的脆响,在礼堂里响彻着,有些刺耳。

    “你要是不会演,就他妈的给我滚,我才不稀罕你是什么见义勇为的英雄呢。”曾凯走到离我一步多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的唾沫喷到了我的脸上,我鼻腔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口臭味,我真心觉得刘艺和他演亲密戏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我没有理睬曾凯,而是把视线转移到曾凯身后远处的刘艺,刘艺戴着假发显得有些妩媚。

    曾凯见我不理睬他,而且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认为我是在蔑视他,于是恼羞成怒地用手推了我一把,力量不大,可我站在一个树桩的道具里,脚下重心不稳,就直直地倒在地板上,发出“轰”的一声,响彻整个礼堂,似乎礼堂快要被这声音给震崩塌一般。

    周围的演员没料到曾凯会动手,而且还把我推倒了,以为我会像一只被推倒的花瓶一样变得支离破碎的,纷纷发出尖叫声和惊呼声,刘艺快步跑到我身边,俯下’身’体问我有没有事,随后抬头质问曾凯,“至于这样吗?”

    曾凯以为我是故意倒地博得刘艺和其他演员的同情,“我就轻轻一推,谁知道他像根木头一样就倒地了,这小子是在阴我。”说着一脸愤怒地看着我,似乎想要撕破我虚伪的嘴脸。

    “没事,是我不小心。”我准备爬起来,其他社员似乎都站在同情我的队伍里,七嘴八舌地指责曾凯,曾凯没料到自己堂堂一个社长居然会被新来的社员给孤立了,怒火中烧,居然失去理智往我腿上踢了一脚,正是这一脚让自己跳入了“众叛亲离”的深坑。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没想到他是这种人……”“人渣……罢掉他社长的职务。”整个礼堂的社员热锅般的议论起来,似乎他们对曾凯积怨已久,而我不过是一根导火索,点燃了社员的愤怒,但我也顺理成章的成为曾凯的眼中钉,也是我在学校里树的第一个“敌人”

    刘艺和一个男社员领着我了校医务室,校医检查后没有什么大事。

    “一起吃晚饭吧。”刘艺说道。

    “我还有事儿,你们两去吧。”男社员笑了笑。

    “约会吧,行,我俩不给你当电灯泡了。”刘艺说完拉着我就往校外跑去。

    虽然都下午五点多了,但太阳依然炙热,走在路上能感受到水泥地散发的热量,校园的夏季是美不胜收的季节,女生们都穿着清凉的着装,根式各样长短的裙子散发出不同的味道,薄透不一的材质吸引着男生的目光。

    礼堂位于学校的西门不远,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和刘艺就找到一家校外的餐馆。学校外的餐馆都是一些附近周围的居民开的,条件大多很简陋,稍微讲究一点的老板会把简陋的餐馆稍微粉刷装修一下,再隔几个单间,俨然就比其他的餐馆提升了好几个档次,足以应付那些讲究小情调的学生会举办一些简易的聚会。

    “吃点什么?”刘艺问道。

    “随便吃点吧……”我的眼睛不经意间又落在刘艺的稍微有些低的连衣裙领口,雪白的肌’肤下若隐若现的有条小沟。

    “你和曾凯完全是两个人。”刘艺抬起头眯着眼睛笑着说,“他是那种飞扬跋扈的人,什么都想自己主导,你却刚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