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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女人是左哥的姘头,我心想这女人气焰这般嚣张,想必她在左哥面前是说的上话的人,虽然现在我还没见过所谓的“左哥”,也不知道他这人的脾气,想来想去还是不要招惹这女人为好,万一她在左哥耳边乱吹枕边风,那我岂不是有苦头吃了。

    于是我假装歉意地说道:“我是骆哥让我来给左哥帮忙的,今天才刚到这里,是林经理安排我住这里的,刚才是我不对,让嫂子受惊了。”妈的,怎么就是我的不对了,算了,没办法,现在算是寄人篱下,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古人总结地真到位。

    “林雅诗这个贱人,居然敢故意戏弄我。”左哥的女人咬牙启齿的说道。

    从女人的话来看,似乎这个林雅诗和她之间有很深的嫌隙,看来以后我要想在这里安生度日一段时间的话,就必须把握住这两女人之间的矛盾,倘若稍不注意没把握好之间的平衡,不知道还要给自己惹出多少祸害。

    就在左哥女人说话时候,林雅诗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估计是来看笑话的,不过这女人城府很深,跑进来装着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似的,拉着女人就是一阵亲昵。

    “梅姐,刚才忙,没来得及招呼你,我这不急匆匆地赶来,怕怠慢了你。”一副装腔作势的模样暴露无遗,从一个观众角度来看,这林雅诗就是一个三流演员。

    林雅诗比她口中的梅姐要高几公分,加之林雅诗的身材也比梅姐要好很多,所谓前凸后翘,林雅诗算是能挨上边的,所以从林雅诗的神色来看,她在梅姐面前是相当有自信的,就像刚才假装亲昵时那样,林雅诗其实是在和梅姐比美。

    比完了美林雅诗这才故作惊奇地看着我,“你怎么在这儿啊?怎么就裹个浴巾站在这儿,你衣服呢?”

    “我刚才在洗澡,结果,她……哦,梅姐她就闯进来了。”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装傻,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林雅诗又接着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梅姐,不好意思,我刚才忙忘了,这房间我安排给高树的。”说着,又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脑袋,装出一副可怜样子,“最近脑子不好使,千万不要给左哥说,不然我又要挨骂了。”

    那个叫梅姐的女人也很沉得住气,嗤笑一声,“这洗浴中心就靠你林大经理主持,我这身上能不能穿金戴银的,还要看你林大经理的本事了,是劳你费心了,今天这事儿我怎么会给左哥说呢,这种事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脸红。”

    梅姐说着就瞟了我一眼,那眼神迷离而又丰富,我一时半会儿琢磨不透,难道她真的把我给看了一遍,那我岂不是跟被她睡过了一样,妈的,两次都不是自愿的,我的人生怎么这样悲催啊。

    “你都看见什么了?”林雅诗这人太没有品了,梅姐都给她台阶下了,林雅诗还不依不饶,非要阴阳怪气的打破砂锅问到底,仿佛她现在就看见梅姐正在睡我一样,话语中有点威胁梅姐的意思。

    “我能看见什么啊,就那么点距离,硬是就什么都没有看到。”梅姐处变不惊,果然是左哥的女人。

    林雅诗瞄了我一眼,哼地嗤笑一声,“哦,原来是这样啊。”

    林雅诗一句,“原来是这样啊”立马把我给点醒了,妈的,原来梅姐说我那太小了,这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本来我还想和梅姐站在一条在线,现在看来,这两个女人都是蛇蝎心肠,不能与之为伍,日后还得多防范这两人呢,再说,我也不一定非得待着这洗浴中心不可,等风声稍微松一些,我随时都可以抽身走人。

    “好了,这房间我也不用了,就给他住吧。”梅姐说完瞄了我一样,指了指我裹在身下的浴巾。

    我低头一看,洁白的浴巾上顶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妈的,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反应,是它进水了,还是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林雅诗顺势也看了看我的的浴巾小帐篷,捂着嘴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然后拿开手对我微微一笑,摇摇头,走出了门。

    望着两女人走了出去,我怕再有人闯进来,赶紧锁上门,刚才算是一个小插曲,我一个纵身就躺在那床上。

    这床果然很舒服,软硬合适,我突然觉得还是做个美女好些,至少可以有人保养,然后还能享受这么舒服的床。

    也许是这些天都没睡过安稳觉,现在睡意如同一杯火炉上的咖啡一样,越来越浓,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咳咳……”一阵熟悉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猛得一个起身,突然感到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似乎自己还躺在家里,我妈正叫我起床,因为只有我妈才能把门敲出这般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咳嗽。

    我被这熟悉场景给惊住了,不经然地脱口而出地喊道,“妈……”

    我起床打开门,只见林雅诗正站在门口,笑容满面地看着我,我下意识得低下头看了看,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也没有小帐篷。

    林雅诗像小女生一样推了我一把,“你看什么呢?”然后脸上露出一阵红晕,妈的,女人居然还会娇羞,在我面前还装。

    “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林雅诗打趣说道。

    “没什么。”我转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