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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远远地要比我们想想中要复杂得多,似乎每个人都有“断篇”的时候。就像现在,我彻底对我昨晚的记忆产生了质疑,我都不知道我记忆中的关于昨晚的那些片段是不是真的,也许这些片段只是我自己脑海中臆造出来的梦境而已。

    洗完澡以后,整个身体舒服了许多,精神虽然一振,但困意也随之而来,躺在床上,我似乎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读书声音,我突然想到今天是有课的,我开始纠结要不要去上课的问题,但想到这节课将是我大学人生的第一堂课,我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就向着教学楼的方向跑去。

    我看排课单上写的是第三教学楼,学校的教学楼是一个四方形的建筑,分为四个教学楼,彼此间都有楼梯相连,错中复杂,像是一棵盘根交错的大榕树一样。

    走到第三教室门前的时候,第三教室的门是紧闭的,里面似乎没有一点声音,我试探性地推了推门,门关得相当紧,依然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我以为自己走错了教室,于是又抬头仔细看了看教室的蓝色背景的标识号,上面用白色字体赫然写着第三教室,确定没走错教室。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教室门,只见“轰隆”一声,门被我撞出巨大的声响,及时这门依然一副固若金汤的样子,我终于一副气急败坏地样子,“开门,开门……”我不停地拍着门,我觉得此时的我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这一点都不符合我的性格,平时我会灰溜溜地走掉,怕被人笑话,此时,我摆出的是一副泼妇的姿态,像个耍无赖的混混。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差,我觉得这是因为我身体里酒精在作怪,我身体里的酒精似乎还没挥发和转化完,当然,也许转化完了,它转化成为我身体里的痞子气,就像现在我不停地拍着门,不过是排解我身体的痞子气。

    “别拍了……推门了”我听见里面有声音在说话,我对着门喊道:“推不开,快开门……”

    紧接着“咣当”一声,那岿然不动的门撞到了我的头,“哎哟,草,谁推的门……”原来那么是外开的,怪不得我推了半天推不开,应该拉才对。

    从门里出来一个男生高高胖胖的样子,我最恨这样的男生了,因为我打过他们,当然大熊除外,因为大熊属于胖但不高的矮胖子。

    “开门你有提前告诉我一声,傻-B。”我骂道,我觉得我是吃了豹子胆了,破口就骂,根本没想会被挨打的风险。

    胖子似乎素质很高,没还口,只是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似乎再警告我,随即他把门彻底对开了,我看见教室里乌泱泱地坐着一教室的学生,我简直没有想到大学的教室居然能坐满学生。讲台上是一个女教室,而且是美女教室,我是从她的穿着打扮看出来的,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裙,裙下是传统的肉色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观察人喜欢从下到上的观察,大熊说,这样的观察方式暴露了我的本性。我问他暴露了我什么本性,他说,牛虻本性。再往上看,她留着披肩发,高鼻梁,大眼睛,她是测身对我的,所以我只能看到这么多,当然你可能猜到我看到了什么,对,还有她侧面优美的曲线。

    她转过头观察了我一下,说:“这位同学你迟到了,第一天上课就迟到,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啊。”她说话的声音很清脆,像是铜铃发出来的声音一样,虽然我也不知道铜铃的声音好听不好听,但我从小看书,书上都是这样描写女人悦耳动听的声音的。

    我抬着头,看清了她的脸,我惊呆了,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一位美女老师,更重要得是,我认识她,她就是莫小静,我在火车上认识的博士美女,那个和导师做交易的莫小静,我把她当作上天派来对我救赎的天使。

    “怎么是你?”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我觉得整个教室的学生足以听得清清楚楚。

    “欧阳澍同学,找个座位坐下吧,下次再迟到你这学期可能就要挂科了。”

    “哗哗”整个教室开始沸腾起来,似乎大家都认识我了,或许新生军训总结会上他们都记住了我的名字,现在似乎看清了我样子,纷纷都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猜测和琢磨的。

    我好不容易在教室的最后排,找到一个最偏的座位,刚坐下,旁边的一个猥琐男生问道:“美女老师的课,你也迟到。”

    “只是为什么给她留个深刻的印象。”我摸着我磕青的额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