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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互介绍完毕。

    此时通讯排的四个女兵端着托盘过来上茶,大宋方面从赵桓开始,杯子是双层真空玻璃杯,翠绿的茶叶悬浮在杯中清幽怡人,当然盖子是盖着的,杯子纯净透明。

    郑艳丽左手托着托盘,右手端着茶杯优雅地放在赵桓面前,礼貌地说:

    “陛下请用茶!”

    “呃...”赵桓吱呜一声,便无语了,伸手抚着茶杯,暖暖的,翠绿清幽的茶水甚是诱人,怎么打开盖子呢?

    俗话说:有样学样,无样看世上。看着王建军轻轻拧开杯盖,惬意地嘬了一口,也学着用右手拧开了杯盖。

    哦,原来是这样打开的,把杯子端起来放到鼻子下,哇!好香啊!完全不同于大宋的斗茶和团茶的味道,轻轻嘬一口,呀!心旷神怡啊。

    其他人一阵惊诧后,也开始品茶,然后做陶醉状。

    “敢问张将军,这是什么茶啊?好香...这杯子...”嘬了一口的吕好问,好奇地问道。

    “呵呵,吕相,这是道家的‘紫阳富硒茶’,常饮有助于身体健康。”张隽豪微笑着介绍,“这杯子是真空玻璃杯,具有保温的功能,最适合泡这种富硒茶。”

    一帮土鳖早就关注这茶杯许久了,纯净透明,晶莹剔透还不烫手,金黄色的盖子,却又很轻。

    殊不知在后世这烂大街的杯子,盖子是塑料电镀铝的。

    “啧啧!茶香,这杯子更是宝物啊!”赞叹声不觉于耳。

    “如此,回头这杯子就送给你们了,另外再送二两茶叶。”王建军大方地说。

    “多谢王将军厚赐!”一帮土鳖纷纷站起来,拱手致谢。

    “诸位,不必客气!”王建军大手一挥,“今天的联席会议第一个议题是农业问题。有请张达文组长阐述!”

    “陛下,请问大宋农业归哪个部门管辖?”张达文站起来对赵桓拱手问道。筆趣庫

    “这...户部来吧!张卿...”作为皇帝,赵桓这业务水品真是那个啥了...

    “张组长,户部管辖天下户籍、土地、钱谷的政令以及贡赋、征役等事,下辖郎中掌管度支、金部、仓部,度支掌管全国财政预算,量入为出;金部掌管全国货币收支,藏于府库;仓部掌管仓库储积和收支;左右二曹侍郎管户籍、税赋、土地、征榷、常平、免役、保甲、义仓等事。请垂询...”

    张浚(不是张俊)刚升为户部尚书,同样业务不熟。

    “谢谢张尚书,既然户部管着土地,那么请问,大宋粮食平均亩产量多少,佃农佃种土地,地租多少?”张达文平静地看着张浚问道。

    “大宋麦粟一年两熟,每亩年产平均约二石二斗,佃种土地,地租为三至五成。”张浚觉得这是为官常识,难不住某。

    “嗯,小麦一季,粟米一季,一年两熟,换算一下,也就是说年均亩产在二百二十斤左右,是吗?”

    张达文心算很快,大宋亩合后世0.9亩,一石合59公斤即118市斤,两熟,按后世的计量单位亩产约240市斤,这亩产太可怜了!

    “是的,张组长!”

    “地租就算三成,也就是每亩交租66斤(宋称),对吗?”

    “是的,张组长!”

    “朝廷在开封府有官田吗?有多少?”

    “这个...某需要查询方知!”张浚脸红了。“一百万亩有吗?”张达文试探着问道。

    “这个应该有吧!”张浚不确定地回答道。

    “听说大宋佃租官田一般采用扑买制,是吗?扑买规则怎么样?”

    “是的!约定好每亩地租,可一次性扑买,也可以先缴纳部分地租,收获后再补缴剩余部分,也可以全部在收获后缴纳。”张浚回答道。

    “好!谢谢!我明白了,按市场行情,一亩地一年的地租约七斗粮,如果扑买佃租100万亩地,一年的地租就是66万石,对吗?”张达文有点激动了。

    “是的!”张浚不知道张达文要干什么,有点小小的紧张,其他人也同样心态。

    “这样,如果你能租给我100万亩地,每亩地每年我给你两石地租,一年就是200万石地租,但是要收获后才能缴纳,可以吗?”张达文笑眯眯地说道。

    “嘶...”大宋君臣全都都抽了一口凉气,这也太疯狂了吧?每亩地年产才两石二斗,你若缴纳两石,那岂不亏死你啊?这人不识数吧?

    “陛下,这个条件您能答应吗?”张达文一副臭屁败家的神态。

    赵桓和一干臣子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忘记了回答。

    “张组长,这似乎不妥吧?对复兴军来说似乎太克己了!”吕好问冒昧的抢答了。

    “是啊是啊!”赵桓讪讪地附和道。

    “大宋君臣的诚信和善良让我钦佩,我既然主动提出这个条件就一定不会亏本!请陛下成全!”张达文自信地请求。

    赵桓看了看吕好问,再看看张达文,然后又看看不知所措的群臣,有点纠结啊!

    “陛下,这是双赢的结果,陛下和各位大人就不必纠结了吧!答应我,会议还要继续呢!”

    张达文牛皮哄哄地追述,目光灼灼地直视着赵桓,赵桓竟然有些心慌意乱了。

    没见过这么上赶着吃亏的人啊!

    莫不是有情弊?

    赵桓把求助的目光转向吕好问和梅执礼,吕好问和梅执礼对他无奈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