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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国是刀枪管制最严的国家。没有之一。

    普通人拥有刀枪也不是不可以,需要申请,考核,需要有特殊用途,审核通过才能发枪证,定期还要汇报,非常严格。

    陈丹自然是普通人,自然没有特殊用途,自然没有枪械。

    但是崔家樘有啊,在黑屋子里,他的抽屉里,有一个里面都是武器。陈丹马上报了射击培训班,每周训练三次,练习了几千发子弹。总算可以在十米内命中静止不动的物体,命中范围约三厘米。

    移动靶的训练还没开始。

    陈丹平时用来防身的武器一般都是一把折叠柄匕首,展开长约23公分,收起来12公分,别在腰间,隐秘方便。除此之外,还有一把迷你刀具隐藏在他的皮带扣里。

    “老板,那个人被警官带走了。”

    陈丹收到信息,不再理会。发现谭簿凌的威胁后,他就请了四个保镖轮流暗中保护他的安全,出钱给孙尧魏的老大,让他摆平孙尧魏。

    到工作室,下到仓库,打开密门,来到黑屋子,打开9号门。

    谭簿凌还没完成恢复清醒。

    黑屋子经过这段时间的整理,旧黑屋12、13、14号里分别住了三个陈丹认为罪有应得的老囚犯,11号房是苏家筒,15号给了崔家樘,谭簿凌准备关在10号房。1-6号是空的准备二次改造,7号房是通道,8号房是设备,9号房是刑讯室。新黑屋16号是庄纹欣,31-35号关着刘梅斯、钱妙尹和其他3个准备放掉的人,17-30是空的。

    一盆冷水浇下。

    谭簿凌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陈丹,陈生,你把我绑起来做什么?”

    “你爸有什么癖好?”

    “啊?”

    陈丹手中的鞭子是回答啊的最佳武器。

    “啊!”

    “你爸有什么癖好?”

    “我不知道,他喜欢权力。”

    “他把秘密藏在什么地方?”

    “他的书房里有个保险箱。”

    “他愿意花多少钱赎你?”

    “陈丹,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要赎金?这可是犯法的,而且,我认识你,啊!不要啊!”谭簿凌屁滚尿流,一阵恶臭传来,他被自己吓到了。好在9号房设备齐全,处理起来很方便。

    “我不会杀你的。只要你乖乖配合,你可以乖乖配合吗?”

    “可以,可以!”

    “你爸愿意拿出多少?”

    “估计,大概,可能,几亿是可能的。”

    “几亿?你们家挺富有的嘛!”

    “啊!有一次我爸说起绑架的时候说,要是我被绑了,他多少都愿意支付的,当时我妈就问他,他说几亿都付,我想他应该肯支付几亿的,陈丹,你别杀我,最多我跟外界说是我和你一起合伙的。一起骗我爸的钱,你看如何?”

    真tmd白痴。

    “这样不行的。”陈丹又来了几下。“你依然会做坏事,怎办?”

    难道关一辈子?未罪先判,好像也不太好。要是谭簿凌硬气一点,他还下得去狠手,这白痴就是一张软皮囊。

    算啦,想到办法前先关着吧。陈丹懒得日夜提防这个小色鬼的幼稚手段。

    他的老爸倒是有点麻烦。

    陈丹给谭簿凌吃了遗忘剂后关进10号房,没心情再搭理他。

    还是16号房比较可爱。唉!

    他已经收到刘禄效和庄佐敦的回复,意味着他很快就要释放庄纹欣和刘梅斯了。

    ···

    蒋温莉挺不愿意来上学的。她父母和哥哥都是新天义的人。

    新天义最多的成员是来自潮市的贫苦大众,他们出了名的吃苦耐劳,很多在江城扎根的居民都来自潮市,他们也喜欢用潮市来的人。新天义成立之初,最早可以上推一百多年,发展起来只有三十几年的历史。

    潮市人团结、爱报团的特性,让他们在初来乍到的陌生土地上迅速成为一股不容小嘘的力量。

    经过十几年的努力,蒋温莉的爸爸慢慢的从一个小头目,做到分区负责人。她的哥哥蒋温雄,比她大十岁,他们虽是同父异母,但是关系非常好。她的老爸为了新天义在监狱里已经呆了好几年。

    蒋温雄希望她妹妹将来能比较正常的过日子,虽然已经有了个歪曲的童年,所以把她送到了学校。

    陈丹不明白和头盛的人为什么要搞蒋温莉,这个跟他没关系。只要不妨碍他,他也不想多管闲事。不过,他对韩石崇看不顺眼是因为他对三班的女同学下手。

    这个女同学是李俪姗的好朋友朱姝筝。

    “俪姗,你劝劝你的朋友,那个韩石崇不是个好东西。”

    “什么?”

    “前几天我调查了一下谭簿凌,他和韩石崇都是一个地下组织的人,顺便看了一下,你的朋友极有可能成为炮灰。”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你先观察一下,这个渣子在玩弄你的朋友。”

    “c!”

    “俪姗,不要爆粗口。”

    “哼,他敢乱来我揍他。”

    “得了吧你,人家可是足球队的。”

    “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再聊一聊。”

    中午吃过饭,李俪姗的同学已经神魂颠倒,对他们说的话充耳不闻,最后不欢而散,把李俪姗气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