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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芯月被吓了一跳把手缩回去,她看了一下手指,还好没有烫伤。

    “小心点,你跟它还不熟,除非是我们跟它打招呼,否则不要轻易碰它。”凤管说。

    “刚才为什么会有火焰产生?”炎芯月问。

    “凤凰本来就是火焰一族,不同种类的凤凰火焰的颜色也不一样,当你熟练掌握不同类的火焰后,你就很容易和它们交流了。”

    然而,炎芯月依然感到迷茫,不知道该如何与凤凰沟通。

    她回到寝室后,蒲敏宁便说:“芯月姐,你成为宗门弟子后,就要搬到宗楼去吧,那我们就不能住在一起了。”

    “没关系,我们以后还是每天都可以见面的,只是不能时刻待在一起而已。”炎芯月说。

    “你还当我是你的姐妹吗?”

    “那当然!”

    “但我不舍得你,其实我不想你去做宗门弟子……”

    “敏宁,不要这样,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我的身边,你要学会独立,不然会让人觉得你像个丫鬟。”炎芯月说,“我要去训练了,你也要跟着努力啊。”

    蒲敏宁看着炎芯月离开的背影,心里很不快,便念道:什么意思?你打心底里就把我看作是你的丫鬟,好像我沾了你的光似的!还说把我当姐妹看,分明就是瞧不起我,有钱人家的女儿就高人一等吗?

    几天后,离火塔里忽闻叫喊声。

    “榜文喜讯!榜文喜讯!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走廊里一片轰动,炎芯月走出寝室,想看个究竟。

    “发生什么事了?”众人在问。

    “蛟龙水师凯旋归来了,我们打败饕餮部落了!”

    走廊里一片沸腾。

    “真的?”炎芯月眼泪都掉下来了。

    “是真的吗?”

    “城里榜文贴的告示,千真万确!”

    炎芯月激动得马上坐凤凰到街上去看看。

    在街头上,人头汹涌,一众人都在围观着榜文,附近已经有人在敲锣打鼓,舞狮放炮。

    炎芯月在人群中发现了马总旗正在巡逻维持治安,便上前问道:“马总旗,我们是赢了吗?”

    “是的,蛟龙水师已经回到岭南了。”马总旗微笑道。

    炎芯月喜极而泣,用手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那雷都督呢?”

    “雷都督应该回到朝廷见陛下了吧。”

    “那他会不会来花都府的?”

    “这个……应该会吧,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马总旗看她满脸失望的样子,觉得她很可怜便说,“如果他要来花都府,我知道后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嗯……”炎芯月马上转愁为喜。

    大半个月后,立春已过,新一季已经开始了。然而,炎芯月整天待在天台上,愣是无法和凤凰进行沟通,她心里也特焦急。

    “怎么办,你们就不能回应一下我吗?”炎芯月说。

    此时,许诺走到天台上,看见炎芯月便问:“炎芯月,现在进行得怎么样?”

    “许宗主,它们还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不是它们听不懂,而是它们不愿意接纳你,因为你还没完全掌握它们的语言。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如果一个月内无法完成任务,那你就只能回去班门重新训练了。”

    “许宗主,你再等等!我……一定会完成的!”

    炎芯月看着许诺离开的身影,心中难以平静下来。

    她从天台望向远方以求得到心中的答案,却忽然发现城中的市民正络绎不绝地朝北城门的方向走去,他们在远处塞得水泄不通。

    炎芯月带着疑问骑凤凰飞到塔下,然后向人群的方向跑过去。

    当她来到北门附近时,前面人山人海,大家都站着围观。

    炎芯月挤不进去,她的身高*也够不着,便提着嗓门问前面的大婶:“大婶,你们在看什么?”

    “你不知道啊?是雷都督驾临本府!”

    “什么?!”声音太吵,炎芯月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便侧耳恭听。

    大婶在她耳边喊道:“是雷——珞——玮——都——督——他要进城了!”

    炎芯月听后骤然心乱如麻,她后悔自己的消息不灵通,此时恐怕为时已晚。她踮着脚伸长脖子张望却什么都没看到,左顾右盼了很久。

    突然间,一群骑着高大骏马的身影从人群中徐徐走过,她仅仅依稀看到最前面那人的头盔,没过多久他们便淹没在茫茫的人海中。

    她随人群朝着马队的方向走去,但前面的群众却被附近的守卫驱散。

    “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雷都督要回都司了,你们别跟过来了!”

    虽然被卫兵驱赶,但炎芯月还是找到了通路并往大队的方向寻觅,通过层层拦截后,好不容易才来到都司府附近,然而都司府外的群众也被疏散了。

    “别看了,快走吧!”

    炎芯月不得不远离都司府,但她依然在远处望着都司府大门,待在原地久久不肯离去。

    过了许久,马总旗发现了她的身影,便上前说道:“姑娘,是你啊?”

    “马总旗……”炎芯月点头道。

    “你是想见雷都督吗?”

    “是呀!”

    “那你明天巳时前过来都司府吧,到时候我们会在外面举行小型的亲民会。”

    “真的?!”

    “嗯,如果你有话想跟他说,最好写信吧,因为人太多你不一定有机会和他说上话。”

    “嗯!那我明天过来。”

    然后,炎芯月兴冲冲地跑回离火塔,回到寝室后便趴在床上,拿着笔边哼唱边写下自己的心里话。信里的每一句话她都斟酌很久,写了一遍又一遍,到了傍晚依然在废寝忘餐地写着。

    “芯月姐,你不去吃饭吗?”蒲敏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