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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入夜,沃箫剑静静地在宫殿走廊里躲着,他看到有宫女偶尔进出国王的寝宫,便悄悄地等待机会再潜入进去。

    忽然间,他听到身后有一群人路过,回头看到拐弯处有几名僧侣在巡逻。他发现自己无处藏身,遂趁着宫女从国王寝宫走出来的一瞬间,疾风般地闪现到寝宫大门里。

    他一进去大门已经关上,就看到门口前有一个大屏风。紧接着他又发现有宫女从屏风后走过来,于是他纵身一跃,跳到天花板上,用双手紧紧抓住横梁。

    此刻,他竟然看到王后宽衣解带后走进大厅中间的浴池里,他惊得满身是汗,屏住呼吸。随后,他四处张望,只见王后身边只有几名宫女侍候,却没看到国王。过了一会,剩下的宫女一同离开,在寝宫大门外守候。

    肌肤雪白的王后用海藻粉、香露等洗刷身子后,便闭上眼躺在池水中。突然间,王后睁开双眼,竟看到一名男子攀到天花板上,她惊愕片刻后不禁惊叫一声。

    “啊!”

    沃箫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王后身前,在池水旁一手捂住王后的嘴巴,快速道:“王后,我是来找国王的!”

    王后看到沃箫剑那张俊美的脸庞不禁脸红发呆。

    倏忽间,门外的宫女立刻开门进来,沃箫剑闻声后果断跑到寝宫里面的卧室躲藏起来。

    “王后,发生什么事了?”女侍长问道。

    “没什么……”王后战惊道,“刚才看到墙上有一只大蜘蛛……不过它跑出去了……”

    于是,女侍长立刻吩咐其她宫女到寝宫外寻找蜘蛛。

    此时,巡逻的僧侣们也闻声而来,他们站在门外隔着屏风喊道:“王后,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女侍长立刻走出去,把大门关上,然后说道:“没什么事,只不过有一只蜘蛛溜走了。”

    “既然王后安然无恙,我们不便打扰了。”

    过了一会,王后沐浴完便穿上一身紫色的纱丽,然后她吩咐所有宫女都在寝宫外守候,没有允许不得入内。

    随后,王后忐忑地走进卧室,她左顾右盼然后说道:“她们走了,你出来吧。”

    沃箫剑犹豫了一会才从门后走出来。

    “王后,我是大盟主的手下沃箫剑,刚才冒犯王后十分抱歉!”沃箫剑侧脸赔罪道。

    “那个……也没什么……你为何要闯进国王的寝宫?”王后说。

    “我们今天一整天都没见过国王,所以大盟主叫我来察看一下。”沃箫剑说。

    “国王他一直都被三大祭司软禁。”王后说。

    “什么,究竟怎么回事?”沃箫剑说。

    “三大祭司一直都控制着整个王国,他们在王国里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而且几位祭司掌握着《吠陀经》的神秘咒术,没有人感违抗他们,包括国王。”王后摇头失落道。

    沃箫剑沉思片刻,然后说道:“那王后……你知道三大祭司背后有什么阴谋吗?他们为什么要假以国王之名邀请大盟主前来孔雀宫殿?”

    “三大祭司从《薄伽梵之书》那里得到启示,要通过一颗天神赐予的‘眼睛’来获取强大的力量,而获取力量的地方就是在你们东土那里,所以他们想分散你们的注意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王后说。

    “难道是……无极帅印,还有玄晶洞窟?”沃箫剑抬头道,“我终于明白了!”

    “我求你把国王救出来吧!”王后深深地注视着沃箫剑。

    “国王现在在什么地方?”沃箫剑说。

    “国王被困在深宫的天启殿内,不过大祭司巴拉马和其他高阶祭司负责看守国王,要救国王并不容易。”王后说。

    “三大祭司实力超凡,我一个人恐怕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还要救人。”沃箫剑说,“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我求你了……”王后对其哀嚎道,“现在三大祭司只有巴拉马一人在宫殿内,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了!”

    “那其余二人呢?”沃箫剑说。

    “我从宫女们那里打听到,维施努又去了东土,而舒瓦到宫外去缉拿祈衲王了。”王后说。

    “祈衲王又是什么人?”沃箫剑说。

    “是叛军的首领,叛军一直与王国的统治对抗,三大祭司也因此很头疼,你们可以趁机把国王救出来,只要你们能把国王救出来,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王后说。

    “那我回去和大盟主先商量一下。”沃箫剑说。

    “拜托了!”王后说。

    随后,沃箫剑回到雷珞玮的住处与其商量对策。雷珞玮思索了一番,认为现在已经知道了大概的真相,最好能够利用叛军趁机救出国王和找回无极帅印,于是他就叫沃箫剑连夜出城,回去找霍子仪他们再作商量。

    半夜里,沃箫剑独自悄悄地出城,回到“赤焰鸟”。他看到昏睡的炎芯月脸上长满了红疹不禁大吃一惊,几乎认不出她来。

    书奕珂时刻给她敷脸退热,沃箫剑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炎姑娘现在怎样?”沃箫剑说。

    “已经退热了,也吃过药了,过一晚上再看看她的情况吧。”书奕珂说,“看来她很不适应这里的水土。”

    第二天,拉吉普特又来找书奕珂了,他把一张大座垫给了她,说:“医师,我今天一早就去了塞基亚的山庄,他愿意把自己坐骑的垫子换我二两银子,你说这值不值?”

    “我怎么知道值不值?”书奕珂说。

    “哈拉帕是神圣的大象,如果它高兴,我认为值了。”拉吉普特说。

    “你把座垫放这里,我治好了哈拉帕你再拿走吧。”书奕珂说。

    “行,行!”

    拉吉普特走了后,书奕珂把座垫放在地上,然后在垫子上撒了一些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