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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峰峨山占地极广,位于太和山之北,太华山之南,昆仑山之东。三山像三个守护者,将峰峨山围于中间。

    峰峨山除了占地广外,还有大量的妖兽,传言神兽白虎也在峰峨山中,只是从来没有人见过。

    公孙书穿带华歆炼制的两件上品防御法器,拿着华歆送的中品宝器飞剑,向峰峨山走去。

    华歆炼制的两件上品防御法器,一件护甲,一对护碗。护甲启动防御陈后,会自动进行防护,这可是宝器才有的功能,如果以后将里面的陈法提升一个层次,绝对可以晋升为上品宝器,甚至可能晋升为灵器。

    那对护碗要稍差点,不能晋升。

    连绵起伏的峰峨山,没有太华山陡峭,山中妖兽叫声不断,比不上太和山文静。山中气候四季如春,不像昆仑山天寒地冻。山中除了古树就是石头,美景上比不上仙霞山与峨嵋山。

    公孙书看看天色,已将近傍晚,现在上山,爬到山上刚好是晚上,晚上正是峰峨山中妖兽出来的时候。

    公孙书决定于山脚下的小镇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再行上山。

    小镇名叫江门镇,镇子不大,就一条长三里许的街道,可能是因为靠近峰峨山的缘故,街道两旁商铺林立,短短三里长的街道,不下十家酒楼。

    公孙书站于一家名叫‘怀阳’的酒楼,心中叹了口气道:“峰峨山的宝物还真吸引了不少人,”公孙书问了十家洒楼,里面的客人都满了,想找个食宿的地方都没有。只剩下眼前这家‘怀阳’酒楼未进去询问了。

    公孙书走到门口,欲夸步进去,从后面走来一人推了公孙:“让让,让让,”

    公孙书瞧去,却是位英俊的公子哥,这位公子哥儿不顾店小二的叫喊,直接向二楼走去。

    公孙:“掌柜的,还有没有房间?”

    掌柜的见公孙定是修真人士,立即道:“这位客官,小店还有最后一间上房,五两银子一晚。”

    五两银子一晚,对修真者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对一位普通的贫民来说,却是一笔很大的数字了,一年的收入,也只有这个数。

    公孙书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脸色微变,自己的钱袋不见了,回想起一路上,只有那英俊公子在门口推了一把,难道钱是被他偷走的?

    掌柜的见公孙:“这位公子,是不是钱丢了?要不你先出去找找,等把钱找到了再回来。”

    此时走过一位身着白长衫,英俊异常的男子过来,扔给掌柜的一靛银子道:“这位公子的房钱我付了,够了没有?”

    掌柜的拿在手上掂了掂,笑道道:“足够了,足够了,我这就把多余的找给你。”

    白衣公子走过来时,公孙书眉头一皱,见白衣公子为自己付房钱,拒绝道:“多谢这位公子好意,在下还是另投他宿。”

    说完公孙书离开酒楼,公孙书之所以离开酒楼,是因为公孙书在白衣公子身上闻到一股妖气,虽然他掩饰的很好,还是被公孙书现了,如果是一个普通修真者,根本现不了,公孙书却是有着万年灵魂的修真者。

    公孙书离开后,白衣公子微微一笑,只是那表情,倒像是邪笑。低语道:“能现我的妖身,不简单。好长时间没人能看破我的本妖了,看来这次出来没错。”

    公孙书离开酒楼,到镇子外找了块空旷之地坐了下来。

    镇子外面也有不少人,有的在镇内买了帐蓬,有的像公孙书一样,露天休息。

    天慢慢黑了下来,镇子除了酒楼内依然风声笑语外,其它地方归于平静。

    公孙书本欲入定修炼,奈何只要一入定,心中那召唤声就响起,无法静下心来修练,只好睁开眼睛看着夜空。

    万年过去,苍海桑田,唯一不变的,只是那夜空上的星月。

    公孙书看着夜空的明月,闪量的星星,似乎心有所悟,生之道隐隐要突破第一层体会生命,进入第二层感悟生命之境。

    忽见一道黑影从眼前飞过,公孙书顺着看去,却是今天在‘怀阳’酒楼门口推自己那公子。

    公孙书内心好奇,白天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人,所以才没有前去追问,一个能御剑飞行飞行的小偷,至少是金丹期,看来白天自己也被他骗了,能躲过公孙书的眼光,的确有一手。

    公孙书也祭起飞剑,从后面悄悄跟上。倒要看看他要去做什么。顺便把那十余两银子要回来。

    银子丢了,只怪公孙把银子放入乾坤袋内,而放入自己腰间的布袋里面。

    那小偷一直向峰峨山飞去,公孙他晚上进峰峨山?”

    晚上进峰峨山也没什么奇怪的,去峰峨山内寻宝,说不得要在里面呆上一段时间,只是那小偷一人偷偷摸摸地前往,不得不引起公孙书的怀疑。

    进入峰峨山,小偷并未停止,继续向里面飞去,直飞过峰峨山的外围,进入里面妖兽区,天快亮时小偷才停了下来。见小偷停下,公孙书远远地落入森林内。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一位白衣公子在后面微笑着看着一切。看了眼公孙书落下的地方,白衣公子继续向小偷落下的方向飞去。

    等公孙书走到小偷落下的地方时,看到小偷与在酒店内那白衣公子正在斗法。

    小偷被那白衣公子压制的苦苦抵挡,几次想御剑离开,都被白衣公子阻止住,再看白衣公子,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好似在玩猫抓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