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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远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向卧室门,拉开门的时候,刘虹桦突然叫住了他:“你等等。”

    见陈远止住脚步,刘虹桦不安地咬着嘴唇,像是在考虑是否要说,酝酿了片刻情绪,咬咬牙接着说:“昨晚,我们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别到处去乱说。”

    陈远道:“操,我和你发生过什么?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走出卧室,关上门,刚走了几步,卧室里紧接着便是一阵“踏踏踏”的声音,然后是门上“嗒”的一声,陈远听得出来,刘虹桦连鞋子都顾不得穿,是光着脚跑过去把锁上了保险的。

    “真不敢想像,这女人竟是一向把头对着天走路的刘虹桦。”陈远摇摇头,也叹了口气:“唉,这梁子算是结大了。”

    洗漱一番,向卧室方向大声喊了句“等外出去别忘了关门”,便优哉游哉地摔门而出。

    刘虹桦关上门后就立即检查床单,据她所知,女人的初夜床单上必定是有血迹的,把整条床单细细检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她不放心,又转过一个念头,“这种事情也不一定要在床上做吧”,于是开始查看卧室的每个角落,依然正常。

    她松了一口气,便从自己的身体着手,但仍没有被侵犯过的迹象,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刘虹桦还是不相信自己能逃过此劫,她对自己是有信心的,无论身材还是容貌,绝不是一般男人能抵挡得住的,随便走到哪里,回头率没有百分之一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这已经足够证实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了,而且自己没穿衣服总是事实吧,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刘虹桦突发异想:“陈远是个性无能。”

    但这个论断马上又被自己推翻,看陈远的身板,也是具有相当的男人阳刚之气的,不像是性无能的样子啊。

    但,好像没人说过身材是判断是否性无能标准吧,刘虹桦亲手建立了一个个论断,又让自己逐个地推翻,左思右想,仍不能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不过,她回忆起昨晚的情形,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陈远回来后恐怕也不能再做那事儿了吧。

    “但愿如此。”除了自我安慰,刘虹桦再想不出调节心情的办法了。

    刚穿戴整齐,就听到陈远的声音,随后是门重重的一响,刘虹桦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粗粗看了一下,卧室里除了一张钢丝床和两个大包外,再也没有其他家俱了,完完全全的家徒四壁,脑海里只蹦出两个字来“寒酸”,想起陈远临走那句别忘关门的提醒,更是又好气又好笑:“就算有小偷进来,也得有给人下手的东西哪,你比人小偷还穷,让人偷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