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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田对上他的目光,眼神飘忽不定,仔细地凝视着他的脸。

    “看什么?”

    顾长希的眸光像刀片一样划过来。

    沈青田托着下巴,观察了许久,沐浴过后,他的脸色依然苍白,一看便知病情严重,毒入肺腑。

    她伸手握住了顾长希的胳膊,让他颇为惊愕,他眯起狭长的墨眸,正欲把手抽离,却被沈青田牢牢握住。

    触及到他的胳膊,沈青田两根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一板正经地蹙起眉头,“按理说药浴过后会心跳加速,你却毫无反应,可见心脉损耗严重。”

    她眉头越皱越紧,眸光时不时地在他脸上逡巡。

    顾长希只穿了一件中衣,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过了一会,他强行抽回了手。

    “诶,我还没完……”沈青田恼了,她最烦不配合的病人,身体是自己的,她一个医生比病人还着急,想帮他治病他还不配合。

    她脸色沉下来,缓了一缓后,她肃声说,“将军,你带我来将军府,不正是为了替你治病吗?望将军能配合我。”

    她语气恳切又严肃,她不能头铁的和顾长希硬刚,只能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劝他,“以后每日退朝后,我来和将军请脉,每日定点服药,我会提醒你的。”

    顾长希拿了件衣裳披上,淡漠地走了出去。

    沈青田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说,“每日三服药,还有就是要配合针灸治疗……”

    话还没说完,西槐迎了上来,神色凝重,“将军,陛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