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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的宴会虽然算不上太长,但阿澜怕被南宸发现几乎整日躲在房中,宴会一结束她便立马带着玄清回了碎云渊。

    可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阿澜像是撒欢一般化作原形这里瞧一瞧那里看一看,还将在华阳宫中顺来的几只灵鸡放到了养鸡的栅栏中去。

    点了点数目后,阿澜见玄清又躺在竹椅上晒太阳,她便悄悄的回到了房中,前几日说要送给顾潇潇几本春宫图的事情她还没忘。

    上次她被玄清发现偷看春宫图之后,她便将其藏的紧了些。

    只见阿澜化作原形便钻进了床底,过一会一个箱子便自床底推出,紧接着头上粘些蜘蛛网的阿澜也从床底钻了出来。

    箱子一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几本不可描述的书和一根有些粗的红绳,看到红绳不免让她想起了那日月老说的话。

    阿澜歪着脑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伸出毛绒绒的小爪子将绳子给拿了出来。

    月老说只要按照他说的方法用绳子将人困住,日后那人的整颗心就都是她的了,她们狐狸一族向来是有些占有欲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走。

    挑了几本送给顾潇潇的春宫图后,阿澜将绳子也给放进了储物袋中,知道玄清比自己厉害,所以想要将其绑住还要从长计议。

    推开房门之时庭院中的玄清已经坐在桌前煮茶,阿澜刚靠近玄清便顺手倒了一杯递给她,以前玄清泡的都是茶叶,如今为了迎合阿澜的兴趣索性换成了果茶。

    阿澜有些局促的接过茶杯,丝丝果香传入鼻尖,更是让生出了坏心思的她有些心虚。

    喝完茶后阿澜便出了两仪山去找顾潇潇,临走之前她还不放心的在玄清脸上亲了一下,仿佛这样盖过章后玄清便只能属于她了。

    来到朝晖殿阿澜先去找了南宸,以往南宸隔段时间就会指导阿澜修炼,阿澜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这次便主动找南宸。

    不过她几乎找遍了朝晖殿却未能见着南宸,问了殿中的小仙童也没人见着南宸,无奈之下阿澜只好先去找顾潇潇。

    只是刚去到顾潇潇房中,阿澜便见着顾潇潇此刻正对着手腕处抹药,只见她手腕上有一条明显的伤痕,一看便是刚刚划的。

    阿澜心中一惊,立马冲过去抓住了顾潇潇的手,“潇潇你受伤了!”

    自从阿澜知道猞猁一族的血液珍贵之后,顾潇潇若是不小心伤着了她比顾潇潇自己都心疼,如今见着顾潇潇手腕被划伤,阿澜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顾潇潇倒是被阿澜如此紧张的神态给逗的笑了出来,“我没受伤,师父需要用血,这是我自己划的。”

    南宸最开始收顾潇潇为徒便是需要用她的血来救他母亲,每隔半年南宸就会取一次血,只是以往都是取几滴血,这次南宸却有些愧疚的告诉她需要多一些,能够帮到自己师父顾潇潇自然十分乐意,所以才主动划了手腕。

    但是每次取完血后南宸都会消失好几天,再次出现时无一例外会变得阴郁不少,刚刚来找她取血时南宸十分急切甚至还有些慌张,顾潇潇还是第一次见南宸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想到这里顾潇潇不免有些担心。

    这些年来南宸一直找各种办法救活自己母亲的事在仙界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阿澜自然也知道,每次南宸外出游历都是为了寻着复活他母亲的方法,而顾潇潇的血则可以保持他母亲真身不灭。

    这次取了这么多血,怕是情况有些不妙。

    “这次居然取了这么多,希望上神的母亲没事。”

    阿澜的心情也不禁变得沉重起来,传闻南宸的父亲当年抛下他们母子二人便失了踪迹,而南宸的母亲在几百年后不知为何突然羽化,南宸则是费尽心思留下了他母亲的真身和仅存的一丝魂魄,而仅有真身和一魄想要将人救活实在是机会渺茫。

    两只毛绒绒虽都有些担心南宸,但这么久以来南宸虽未能成功救活他母亲,却也没有出过什么意外,很快两人便又将注意转到了其他地方。

    “隔壁山头的狐狸说这几本都是不可多得的孤本,你可要藏好,若是再被上神发现可就没有了。”

    正好趁着南宸不在,阿澜赶紧将春宫图拿出来,并且嘱咐顾潇潇一定要藏好。

    阿澜年幼之时很是顽皮,尽管那时南宸嘱咐她不要轻易出两仪山,她还是时常偷偷摸摸的溜出去,也就是那时阿澜认识了隔壁山头惯爱贩卖盗版书的狐狸。

    只是阿澜心思单纯,被那狐狸花言巧语一阵哄骗,从小便认为自己是只狐狸精,长大了要去勾|引人。

    好在真正长大后的阿澜并未被那狐狸给带歪,知道了自己是个狐仙,不过小时候执念到如今也不太轻易改变,现在阿澜仍是想学学狐狸精的本事。

    于是她攒了许久的灵石,花大价钱在隔壁山头的狐狸那里买了一堆所谓孤本,实则是盗版的春宫图,但她还未来得及学习一番,就被诺双儿激怒从而不知天高地厚的去追玄清帝君。

    现在阿澜倒是打消了要去勾|引人的念头,她只想勾|引她的小玉。

    顾潇潇刚来碎云渊不久,也不知道隔壁山头狐狸的真面目,一听说是孤本神色都变得庄重起来。

    “你放心,这次我一定藏紧了,绝对不会让师父发现的。”

    翻开书瞄了一眼后,顾潇潇便立马准备将其藏起来,但就在她刚拿着书准备起身之时,视线一瞥却突然发现阿澜打开的储物袋中有一根有些粗的红绳,这倒是让她起了好奇心。

    “你为何随身带着根绳子?”

    “这便是上次月老给我的绳子,他说只要用这个绳子将人给绑住再推到,那人就永远是我的再也不会离开。”

    “所以你是想.......”

    作为阿澜多年的好友,顾潇潇立马明白了阿澜的用意,不过说到这个阿澜却皱起了眉头。

    “我是想用在小玉身上,但是你也知道小玉他比我厉害,若是他不肯乖乖配合该如何是好?”

    “你也看了好几日春宫图,不如先勾|引小玉,趁他不备之时将他给绑住不就成了吗?”

    突然瞄到手中的书,顾潇潇灵光一现,立马凑到了阿澜的耳边。

    只是这个法子让阿澜有些犹豫,这春宫图她虽看过但是却看不大懂,她便以为自己是学艺不精才会如此,所以现在本事还未学好怎可先去勾|引人?

    “可是我还未学会。”

    “那你先照着话本子上的来,只要能出其不意将他绑住便行。”

    顾潇潇和阿澜都特别喜欢看主人公是狐狸精的话本子,见话本子中的狐狸精将人给迷的神魂颠倒,两人可谓是羡慕的不得了。

    虽然春宫图阿澜没看懂,但那话本子她可是看了许多遍,那里面的她倒是可以学上一学。

    …….

    自从打定主意后阿澜回去便开始暗戳戳的计划起来,这日玄清有事出门,正好给了阿澜准备的机会。

    趁着玄清出门的功夫,阿澜将一个大浴桶搬进了玄清房中,待玄清快要回来之时,阿澜又将衣物放在桌上,自己则绕过屏风进到了浴桶之中。

    果不其然,只过了片刻就传来了开门声,只是紧接着门口的玄清却没了动静,察觉到玄清正要出去阿澜立马将他给叫住,“小玉,你帮我拿一下衣服。”

    这话说出口,不光是玄清就连阿澜也愣住,她总觉得如今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在愣神之时,衣服突然凭空出现在她面前,玄清却仍旧站在门口,这与她所设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为何不自己送过来?”

    回应阿澜的是一阵沉默,正当阿澜忍不住要起身看看玄清是不是已经离开之时,玄清有些低沉的声音才传过来。

    “阿澜想要我送过去?”

    “对呀,不是你送的我不穿。”

    此刻浴桶之中的小狐狸面上满是狡黠,绳子她早已准备好,就等着玄清一进来就将他给捆住。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阿澜似乎听到玄清轻笑了一声,紧接着便有脚步声传来,面前的衣物也瞬间消失。

    浴桶之中的阿澜早已悄悄握紧手中的绳子,有些紧张的盯着面前的屏风,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屏风外,紧接着一只修长的手将她的衣衫给递了进来。

    “现在阿澜可是要穿了?”

    “你再过来些,我够不到。”

    话音刚落玄清果然听话的走近了些,但人却仍旧在屏风外面,眼看着玄清不愿进来自己的计划便要泡汤。

    阿澜一把抓住玄清的手,没有防备的玄清果然被她给拉了进来,瞧见一脸错愕的玄清,阿澜立马拿出绳子将玄清给绑住。

    小狐狸身上虽穿着寝衣,但此刻却全部湿透,春光也是一览无余,而小狐狸却丝毫未曾察觉只顾着忙活。

    玄清倒也没有反抗,让抬手就抬手让转身便配合着转身,只是目光却变得有些深沉。

    “阿澜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要说话。”

    小狐狸瞪了玄清一眼,随后就拉着玄清朝床榻走去开始进行下一项,刚靠近床榻小狐狸便一把将玄清给推倒,随后则是揪着他的衣襟,神色有些凶狠。

    “说!你是不是我的?”

    “弄这么大阵仗便是想要问我这个?”

    此刻阿澜的模样让玄清眼中染上一丝笑意,语气之中更是带着一丝愉悦,不过这可让阿澜有些不高兴,她又扯了扯玄清的衣襟,表情变得更加凶狠。

    “不许笑,你快说!”

    “我是阿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