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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歌往林中深处走,一边揉着腰,一边念叨。

    “你你逞什么能呢,差点就成死鸽子了。”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现在好了吧,搞不死别人就算了,自己还一身伤。”

    “嘶”

    不心扯到肩胛骨上伤口,朝歌疼得龇牙咧嘴的,和刚才利剑入骨,眉头都不皱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以前还是太依赖各种武器了,你,要是老娘手里有个火箭筒,把他们炸上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吗?再不济如果有把p99,保准一枪蹦了这太子!”

    朝歌淬了一口嘴里的血,自嘲地开口,“哈,老子有一居然能和太子打架?真他妈鬼扯!”

    虽然这么着,但朝歌心里却还是兴奋的,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地打过架了。

    神经放松下来,身上挨的拳头,被剑刺赡伤口,都越来越疼。

    春雨缠绵,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朝歌一身粗布麻衣,不保暖,但吸水效果极好,往外走了不过一里地,身上就湿透了。

    疼还好,但浑身的湿冷,让朝歌真的有点招架不住,牙齿都在上下打颤。

    之前在地狱营的时候,有两年的时间,专门就是做野外生存训练的,所以在荒郊野岭待一晚上,根本难不倒朝歌。

    黑前,朝歌就找到了一个可以歇脚的山洞。

    春的树枝水分大,再加上刚下过雨,找不到可燃的东西,没办法生火取暖,不过在山洞里起码不用淋雨吹风了,休息一晚而已,懒得折腾了。

    朝歌靠在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她倒是放松下来,安心睡觉了,外面的人都急死了。

    温孤于阳把洛水送到驿站后,立马赶了回来。

    冷离的人已经抹去了不该有的痕迹,道宁静,之前横七竖澳尸体都已经不见了,要不是土腥味里还混着未消散的血腥味,没人会相信这里刚刚有过一场生死较量。

    那丫头呢,到底有没有成功逃走?看着明显被人清理过的痕迹,温孤于阳心里七上八下,这丫头不会是被冷离杀死了吧,还是被活捉了?

    要真是被活捉了,就冲她伤了冷离,以那位太子的手段,还不如死了呢!

    暮色四合,山野间骤然降温。

    黑了,就不好寻人了。

    温孤于阳想着,那丫头如果还活着,应该会第一时间去驿站找她的同伴,比起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漫无目的地找人,还不如去守着那个子。

    这么想着,温孤于阳又马不停蹄地赶回驿站。

    驿站。

    “什么?!”

    温孤于阳一把揪住驿站伙计的领口,“他要走,你不会拦着吗!”

    温孤于阳到的时候,洛水已经离开了,连句话都没给他留下。

    “客官,这腿长在他的身上,他要走,我也不能硬拦着啊,不然不就成黑店了吗?”

    “往哪个方向走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