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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有肉啊,我们大少爷要吃肉,很多很多肉!”侍从皱起眉,犀利的眼神看向安莲。

    安莲慌了神:“肉,肉食已在锅中。”

    “诶。别吓到姑娘。”白衣撇侍从一眼,又春风满面的安慰道:“姑娘莫慌,他并无恶意。”眉眼含情,让安莲低下头红了脸。m.

    侍从先喝了一勺酸奶,又把桌上的菜都试了一遍后夹到白衣碗里,最后一道让他憋红了脸。

    白衣先夹了一块白红相间的素毛肚,入口一瞬辛辣暴击,他端起酸奶,浇灭口中烈焰,又开始回味那种刺激,再一块,又一块……

    一盘下肚还不够塞牙缝,便看向边上的蔬菜,多年不吃蔬菜的他竟然觉得特别爽口。

    “客官,贵妃酿。”安莲把一坛酒摆上桌,准备给白衣斟酒。

    “大胆,这酒怎可拿贵妃命名!”侍从拍桌面露凶色,吓得安莲手一抖,酒坛子差点掉在地上。

    白衣接住酒坛时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她咬了咬唇,低头浅笑。白衣正想斥责侍从,一个熟悉的声音飘来。

    “客官,何须动怒,自古美酒的名字都只是图一个彩头,贵妃酿里并无贵妃,女儿红里无女儿,状元红无状元,东坡肉更不可能是苏东坡先生的肉啊。”言冰尘从联接后厨的走廊进入大厅,笑盈盈缓缓说道:“本店赠送的前菜可还满意?”

    一阵大风刮过,把她盘发的簪子吹落,长发散落,屡屡秀发和碧色纱衣随风微摆,零星的雨滴附在卷发上,她随手把长发全挽到左胸前,平添一份妩媚。

    白衣一眼就知道她是他要找的人,天人之姿方能驾驭天籁之音。

    他挥手禁言正愈反口的侍卫他眉目含笑道:“甚是有理,敢问姑娘大名?”起身理了理衣领袖摆。

    安莲看着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言冰尘,咬了咬唇,退下了。

    “小女姓言名冰尘,是本店老板娘。”缓缓走到白衣面前,娇小的身躯,声音里充满自信。

    “适才歌声可是出自姑娘之口?”这白衣男子的嗓音和外表不搭,音色清雅,说话温和有礼。

    “小女只是随意吟唱,公子见笑了。”

    “此声只应天上有,今日何等荣幸,可否赏脸一同品尝佳肴?如若能再听一曲,便不虚此行。”白衣自信满满。

    “定重重有赏。”侍从拍了拍腰间鼓囊囊的钱袋。

    “今日无其他食客,愿意奉陪。但小女唱歌随心,只在想唱的时候唱。”对于客户她尽量有求必应,但她不是卖唱女子,这银两她不屑挣。

    白衣一愣,嘴角上扬,笑言道:“无妨,谢姑娘赏脸。”

    安莲把糖醋肉,羊肉煲,爆汁大虾,土豆泥,佛跳墙一一摆上桌。

    “还有吗?全上来!”侍从大手一挥,似乎很了解白衣的胃口。

    “人食八分为健,我认为这些菜够了,多了也是浪费。”她怎么说也是个环保主义者。